门散心一个月。”
华旌云本来想就这么应答了,想了想做戏还是要做足的,当然就说要一起去,又说一个月的时间不够,看着他叽叽歪歪老皇帝哼了一声,然后就将他从头到尾骂了一顿,说他不思进取整日只想享乐,华旌云面色复杂,“敢问父皇儿臣要如何思进取?”
他都当太上皇了,难道要迫不及待当无上皇?
老皇帝更气了,说他鼠目寸光,“你的目光要放眼天下,东枢已经很强了吗,东枢的百姓已经很富裕了吗,是人人都能吃饱饭了吗.”
总之,挨了一顿骂的华旌云总算是糊弄住了他的老父亲,完成了兄长们交代给他的差事。
当最后的使臣团离开,京城恢复了往日里的平静,学子们也开始静下心来念书,不用因为隔三差五学院有使臣团来参观他们就去看热闹,本以为能好好念书了,结果先生宣布要阶段性考核,一时间学子们哀嚎声不断,一个个开始点灯熬油的背书。
“总算是得到这日了。”
逃跑前一日华旌钦邀请兄弟几个吃酒,美其名曰庆祝这次帝后大婚的圆满落下帷幕,理由可以说相当的完美。
之所以今天晚上几人还敢聚,只因为华修睿今晚宴请他的兄弟们一块儿吃酒,阻碍他们跑路的畔脚石不在,可不得尽情的密谋?
华旌云说了,“我之前告诉父皇七日后出发,现在距离当时的七日还有三日,我们明日一早就走,父皇得知必定暴跳如雷,但为了三月的自在回来受罚也值了。”
“你们的书信都写好了吗?”
兄弟几个全都点了头,华旌昌说了,“今天我们一同给父皇写封信吧,别给气出毛病来,还指望我们去逍遥的这几个月父皇能替我们顶上。”
兄弟几个一致赞同,而后起身挨个给皇帝写跑路信,原本是想请罪的,结果一落笔画风就跑偏了,只见华旌昌写着,“儿子从懂事开始便以储君的身份要求自己,恪尽职守不舍昼夜,虽无大才却非庸碌之辈,多年来兢兢业业无论内心亦是身体皆到了不能承受之境,儿子需要三月之期明前路梳心境,祈父皇明儿心中悲苦,容儿短暂歇息“
“大哥大才啊。”
兄弟几个围着看着他写,华旌钦和华旌真两人朝他竖起了大拇指,“这写的我都觉得大哥可怜,不给你休息半年都说不过去。”
华旌胜也说写的好,“我想当皇帝最终也没当成,没当成就算了还要我干那么多活儿,我也很惨啊,我就写这个,说我每每想起就心中郁闷,以至于都偷摸吃了好几次疏肝理气的药,必须要出门舒缓舒缓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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