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也处置过两回。
舒舒的陪房,就有一家查出贪墨,直接发送到庄子上的。
九阿哥更是受不得这个。
赏多少都行,贪一两银子也叫人闹心。
什么“水至清则无鱼”之类的老话,在贝勒府并不适用。
舒舒摇头,给九阿哥看了那页赏银子的记录:“我在看这个呢,这一项超了,却也没有法子精简。”
九阿哥接过来看了。
御前跟北花园来人,赏钱四两银子起;其他处来人,赏钱二两银子。
要知道,贝勒府里当差的小丫头跟妇差,寻常的月钱才五钱银子。
这大半个月发出去赏钱,就相当于百十来个人的月钱。
九阿哥也跟着皱眉道:“这样算下来,每年在海淀住几个月,要多花好几百银子。”
舒舒道:“家家都是如此,幸好爷分的产业还有进项,只靠爵俸,就要出大亏空了。”
像他们这样的身份,赏钱还是小头,人情往来才是大头。
例如本月宫里有两位主位娘娘千秋,他们这些小辈就要进饽饽贺寿,每一份用银八两六钱。
还有三位宗亲长辈薨了的,也是要预备饽饽席,每一份用银七两二钱。
另外四位宗室长辈过寿,孝敬饽饽八匣,每一份用银六两六钱。
这些就是没有回头钱的,跟兄弟妯娌之间的还不一样。
九阿哥咋舌道:“宫里宫外,这长辈算下来,得有百十来个,一年到头,只孝敬饽饽,就要千八百两。”
要是近支长辈,如裕亲王府、恭亲王府与庄亲王府上,还不能只送饽饽匣子,还要寿面、寿桃外加上衣服鞋袜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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