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副柔弱得风一吹就能倒的模样,脸色立即沉了下来,“你来做什么?”
越姨娘一进门就跪了下来,“妾身也知道自己不该来,但妾身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她膝行几步,正对着宋怀远重重叩首,再抬头时眼泪已流了满脸,“侯爷,妾身自打进了侯府就没求过您,年节下的,本也不应当拿这些腌臜事碍您的眼,但是我哥哥他……长兄如父,妾身自小是哥哥拉扯大的,求侯爷救我哥哥一命!”
宋怀远还未说话,老夫人就先怒了起来,“胡闹!大过节的,就跟这儿哭哭啼啼的,你不嫌晦气我还嫌晦气呢!来人哪,把她给我拖走。”
满屋子的人都看向宋怀远。
宋怀远皱了皱眉头。他一向是不会违逆老夫人,冷冷道:“还愣着干什么?等我亲自动手不成?”
众人反应过来。立马就有两个健硕的仆妇上前拉扯越姨娘。
越姨娘拼了命地挣开,楚楚可怜地望着宋怀远,“侯爷……”
宋怀远神色不变,只淡淡道:“你哥哥的事我也听说了,罪证齐全,没什么好抵赖的,我也不可能赌上官身替他脱罪。”
“也不用脱罪,只消免了死罪就行……”原来越姨娘的哥哥,还错手打死过一个人。先前百姓们敢怒不敢言,现在见他失势,便把此等重罪逐层呈报上去。杀了人自然是要偿命的。
宋怀远置之不理,颇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越姨娘的肩膀一下子垂了下来,整个人就像被人抽走了骨头,宛若失了生机的临水娇花。两个仆妇赶忙把越姨娘拖了下去。
刘氏默然无声地拿起茶杯,拿杯盖轻轻地拨了拨茶叶。
有时候她也看不懂她的丈夫。越姨娘自打进了侯府,就一直受宠,长相性子都柔柔弱弱的,正是宋怀远最喜欢的那一种美人。但家中兄长出了事,宋怀远也无情,连伸手帮一把都不愿意。
只能说,仕途经济才是他心底第一要紧的。
好好的上元节被这么一搅和,老夫人也没了兴致。刘氏拍了拍宋如锦的手臂,“锦姐儿,你不是还要陪祖母吃元宵吗?采杏,快去把元宵呈上来。”
采杏应了声“是”,走去小厨房,端来一个托盘,上面盛了好几碗热气腾腾的元宵,“今儿做了好多种馅儿的,有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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