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赖他们这些老臣了。这本就不是以为掌控生杀予夺的帝王能有的弱点。
为帝者,注定只能是孤家寡人,如何能一心一意地依重他人,便是心腹也不可。皇上要学的,还有不少啊,几位帝师一时间都有些任重道远之感。
下朝后,赵煊故意走到张太师旁边,端着脸色,小声道:“张太师啊张太师,本王可是听说那位状元郎有些能耐,到时候,可不要露出狐狸尾巴。否则,被那尚方宝剑给斩了——”
赵煊做了个刀落的手势,眼中俱是讥笑。
张太师不耐烦道:“还请王爷自重!”
“这时候不叫摄政王了?”赵煊讽刺道。这张太师在朝中一直坚持称呼他为摄政王,为的,不过是膈应皇上罢了。不过那蠢东西确实如他所愿,被成功地膈应到了。
赵煊还准备逗几句,不过张太师可没这个空闲跟他胡闹。甩了甩袖子,张太师再也没有理会赵煊,直接带着人出了大殿。
赵煊看着这些人的背影,厌恶地撇开了头。若不是这张太师实在将他得罪狠了,他也不会这样揪着不放。对着这老东西,他还嫌眼睛疼呢。
赵煊这人一向记仇,就算是被狗咬了,也要退回去反咬一口,才不会让那狗好过。
回府之后,赵煊叫来几个心腹侍卫,吩咐道:“让邹大人继续盯着点儿。”
邹大人,便是今日朝堂上那位御史大夫。
“再则,张太师那边也派人盯着,一有行动立即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