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直言道:“王安托人过来说了,你并未对元树做什么。”想着,阿黎还是觉得惊疑,在他看来,赵煊从来都是睚眦必报的。说白了,就是小心眼儿。
赵煊似是瞧出了阿黎心底再想什么:“我不过是不屑于做那些。”
再则,赵煊不愿意因着自己做的事叫阿黎对那马夫存了愧疚之心。两个人原就有过一些暧昧,便是单方面的,也足够叫赵煊膈应了。若是以后的日子,阿黎一直对那人心怀愧疚,不仅阿黎不能开颜,连赵煊都得抑郁死。
“我知道,我都知道。”即便不知道,也要说知道。阿黎这些日子的担忧都化为了乌有,心情顿时放松了许多,“我也有错,不该说那样的气话伤你,再没有下回了。往后不管发生什么,咱们都好好说。”
赵煊上前,叫人揽入怀中,捏着阿黎的下巴,对着唇瓣轻轻地点了一下:“你说了算。”
阿黎只是满足地笑。
赵煊又道:“现在算是冰释前嫌了么?”
阿黎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嗯。”
两情相悦固然美好,可是也并不意味着事事都能如意。她与赵煊,注定了在某些地方是不对等的。以前阿黎一直觉得有了这种不对等,处于劣势的永远都是她,没有安全感,也有没有自信。如今看来,或许事情也不像她想的那样悲观。
俄顷,阿黎小声嘀咕着:“我还以为,先道歉的那个人会是我。”
赵煊将人抱紧了些,温存道:“舍不得让你先道歉。”
阿黎的心,瞬间软成了泥。
情话有多好听,前生今世,她第一次知晓。她觉得对着赵煊,怎么喜欢都不够了。阿黎踮着脚尖,又吻了吻他,道:“这几日都歇在书房?”
“你不是都知道吗?”赵煊不信阿黎能忍住不打听。
“书房里只有一张小榻,你竟能忍得住,还在那儿连着歇息两晚。”阿黎说起这事儿的时候还带着钦佩,在外头也就算了,毕竟条件不允许,可是在自己府里,赵煊有多挑剔阿黎是知道的。“你怎么也不想着对自个儿好些,书房那小榻睡不好,那便回王府啊。”
王府的正院哪日不是收拾得好好的。
赵煊哼了一声:“回去有什么好,你又不在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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