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安稳点,上次的旧伤还没好。”
床上的人应了声。等顾言述出了病房,病床上的人立马不安稳。和对床说话“顾医生今天挺严肃哈。”
阮家爸爸听了这话,若有所思想了想,随后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年轻人啊,火气太旺。
顾言述本以为那个女人应该在门口守株待兔,等他出来,又有一大堆问题要问,谁曾想门口没人。想起她垂着脑袋的模样,原本该接着检查下一个病房的人换了个方向。
轻轻的推开安全门,顾言述轻笑了声,找到了。
刚才强硬的人现下毫无形象的坐在楼梯上,高跟鞋被乱七八糟的扔在一旁,她脑袋埋在胳膊里,安静的环境里,抽泣声听的一清二楚。倒是没想到哭的这么凶。
顾言述等她发现自己,等了两分钟,坐着努力埋头哭的人丝毫没有感觉。他走上前,蹲在她面前,带着几分不自然“哭什么?”
阮忆抬起头,满脸泪痕,视线有些模糊,擦干净眼泪,看了他一眼。他的姿态多多少少透露着纵容,阮忆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嘟囔着“不要你管。”又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