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胚子早该捉了游街!”
梁叛也不管这些叫嚷起哄的,径直走到里面一个单人一桌的跟前,朝那独自坐着的一个汉字招招手,便挤出了人群。
那汉子不敢怠慢,急忙跟了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那条巷子当中,见左右无人,梁叛反手揪住那人衣领,将其按在墙上,低声道:“胡二屁股,如今吃茶也要单坐一桌了,你小子好大的牌面啊。”
胡二屁股一张苦瓜脸,连连拱手道:“折煞啦!南门东哪个不晓得我最老实,敢放甚么牌面!”
梁叛手又紧了几分:“你莫不是当我眼瞎?”
胡二屁股只好假惺惺自己抽了两个嘴巴,连声响也没有,嘴里求饶:“下次再不敢了,梁五爷有话好说,你老人家天生的神力,我这样小小身板,如何禁得住你动手!”
梁叛哼了一声,将胡二屁股丢下来,问道:“你这几天有没有进场子里帮闲?”
胡二屁股道:“帮倒是帮了,不过没有进大院子,连曲中几个姐夫相邀也没空去支应……”
“你倒红起来了?”
胡二屁股见梁叛神色不善,知道自己吹牛皮的毛病又犯了,立刻轻轻在嘴巴上打了一下,笑嘻嘻地道:“不敢,实在是艾姑这里事忙,天天是一整日的伺候,从朝到晚也没个歇的。”
“你又来胡吹,我才见你躲在茶店消遣,又说没个歇的?真人面前说假话,皂隶手里的水火棍认不得你了是吗?”
胡二屁股一阵发苦,连声讨饶:“不是我胡吹,真正实话。不过是到昨日为止了,今个才得歇下来。”
“今个为何有的歇了?”
胡二屁股道:“昨日那客人便走了,来的时候人不多,走的时候好大的排场!梁五爷你不晓得,那真正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几千个随从,打军师桥排到木匠营……”
“放屁!”
梁叛照他后脑勺上掀了一巴掌,胡二屁股急忙将脑袋一缩,也知道自己牛皮吹得过了,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
其实梁叛并不喜欢这样跟人凶霸霸的动手动脚,实在是这样的混子皮厚骨头轻,同他好言好语两句立刻便开始飘起来,姓甚名谁也不晓得了,只有打着骂着,他反倒肯听话。
“那客人在艾婆子这里住了多久?伺候的是哪一个?”
胡二屁股为难地道:“不好说。”
梁叛掏了二钱银子在手上抛了两下,那胡二屁股的一双眼睛就死死跟着银子上下转动,等到梁叛将手一握,这才魂魄归位了似的,强忍着将目光收回来。
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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