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应声,此事关系当今皇帝,而且皇后还未曾被明旨废黜,宁王可以如此“大言不惭”,那是因为他是皇帝亲信。而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大理寺丞,祸从口出他还是记得的。
王树原对着唐矩拱了拱手,“殿下,下官已经道明了一切原委,也认罪伏法。还望殿下能够看在下官坦白从宽的份上,宽恕下官的一众家眷,放他们一条生路。”
“哼!三千万两!你还想保全家眷?你在痴人说梦吗!”
“曹大人,别急着下定论。”
唐矩打断了曹之文对王树原的喝骂。
曹之文闻言怔道,“殿下,如此巨大的数目,无论如何也是满门抄斩的下场,此时还有什么回旋的余地?”
唐矩看了一眼曹之文,而后转眼看向王树原,道,“此事陛下已经知道了。”
王树原与曹之文闻言都是一惊,王树原惊到,“陛下已经知道了?那陛下为何……”
春猎之后,王树原虽然接到旨意彻底调查东凉乌苏五州的税银账目,但是之后皇帝对此事好似忘记了一般,根本没有再提起,他是如何知道?而皇帝知道知道又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无?
唐矩接着道,“你们这下知道陛下今日为什么会如此动怒了吧。”
王树原和曹之文闻言均皆诧异,回想今日金銮殿上的情形,当即明白了皇帝为什么如此盛怒,直接将皇后关进了大牢。
原来皇帝早就知道此事,宁阳郡主与宁亲王乃是皇后的人,他们在背后做了如此滔天大罪的事,皇帝自然不能视而不见。再加之今日在殿上皇后直言顶撞皇帝,说皇帝与当年的先皇一般,自然引得皇帝怒火烧身,这才将其打入了天牢。
王树原试探着问到,“陛下没有说怎么处理此事吗?”
唐矩看了他一眼,缓缓道,“陛下有没有说是一回事,我们有没有做又是另一回事。当初陛下也没有让你去调查税银亏空一事,你还不是做了?”
听到这里,王树原当即明白了过来,急忙喜道,“下官知道了!”
曹之文看着唐矩还是很疑惑,不禁问到,“殿下,如此说来的话,陛下是有意要废黜皇后了?”
唐矩闻言摇头,“此事本王也不知,不过看现在这情形,这种可能性不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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