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辛苦,正日夜不休地亲自督总堤坝固防之事呢,晋王这一去,他们可是什么马脚都藏不住了。”说着,忍不住又笑起来,“不过那江朝永也是个胆大的,他的布政使司衙门可就在江城府,他却只顾着和魏王胡崇安合谋捞银子,就不怕堤坝一毁,灾洪席卷千里,连他自己都被大水冲回老家去。”
丁璨轻哂一声,冷笑道:“两湖遭了这几年的洪灾,你可有听说冲毁了那两湖布政使的衙门?他既有胆量捞银子,自是有万全之策来应对呢。只是如今晋王一去,就断了他们的财路了,待晋王摸清他们的底细,再一道折子奏与御前,只怕胡崇安和江朝永的小命都难保了。”
阿栗点了点头,不无感叹地道:“晋王如今真是风头正劲啊...也不知是谁给他出的主意,想起来去动工部?”
就这一句话提醒了丁璨。
“晋王身边近来是不是添了什么人手?”
阿栗摇头,“没有啊,还是先前那个贴身的护卫,不过他也只是负责晋王的安全...至于是否添了旁的人,下面探子们并没有发现。”
丁璨却是不信。
从定州解围之事开始,再到刘显被杀,如今又突然插手干预工部事务...
晋王这数次出手,都是与魏王针锋相对,且每一次都是准确无误。
难道是晋王身边添了什么高深莫测的谋士,只是藏匿得太好,才没有被人发觉?
*
因为中午太热,便都各自在屋里吃的午饭,晚上却依旧都在厅堂里吃晚饭。
丁璨居上座,陆嘉月与丁钰一左一右分坐两边。
一桌子的荤素菜式,陆嘉月却没什么胃口,只拿汤匙舀着半碗绿豆汤,一勺一勺地喝着。
丁钰倒是吃得畅快。
丁璨不动声色地夹了一个粉蒸丸子放到陆嘉月手边的细瓷小碗里。
小丫头瘦了,因为天气太热,没什么胃口。
他留心过,她每顿才吃小半碗米饭,几筷子素菜。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陆嘉月抬眸看他一眼,也是不动声色地把粉蒸丸子夹起来吃了。
丁璨心中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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