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死谁手,就看谁棋高一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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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文欣气急败坏地逃回了望月楼。
陆嘉月脚步悠缓,跟在她身后上得楼来。
曲家诸女眷都只以为她去寻了个方便,不曾在意她的举动。
只有段氏察觉出了段文欣的异样,目光一冷,看了看陆嘉月,咬着牙没吭声儿。
陆嘉月心中畅快,和曲英曲薇凑在一处,一边吃着茶点,一边不住顽笑。
忽而就听得近旁女眷们的说笑声里,提起了国舅爷。
...是丁璨。
陆嘉月不觉止了顽笑,留神去听。
“你们听说了吗?国舅爷将襄国公家的世子徐明昭给打啦!”
只这一句话,犹如在水面上掀起了千层浪,引得众女眷纷纷追问。
“怎么了...好端端为何打徐明昭?”
“别是讹传吧?”
“国舅爷虽向来威严,却不是个轻易动怒的人...想必是徐明昭有错在先罢?”
先前那女眷便笑道:“原来你们都还没听到风声就是七夕那晚,在蓼芳院里,徐明昭硬拉着那蓼芳院的头牌清岚姑娘,想强要了她...这满京都城谁不晓得那清岚姑娘是国舅爷的人...偏巧那晚国舅爷也去了蓼芳院,正看见徐明昭拉扯着清岚姑娘,二话不说,将徐明昭打得趴在地下起不来呢!后来还是蓼芳院的人将徐明昭抬了送回襄国公府去的...襄国公倒没说什么,襄国公夫人已经向丁皇后讨公道去啦...”
“...真有这回事吗?这样闹起来,只怕会传到御前去呢!圣上可是向来最厌官员狎伎,国舅爷还为了个官伎打了襄国公世子,想来圣上那里,国舅爷也不好交待罢?”
“有什么不好交待的?那不许官员狎伎的规矩,能拘得了旁人,还能拘得了国舅?再说了,谁都晓得蓼芳院的头牌清岚姑娘是他的人,你可有听见谁往御前去告状?没人敢呐!”
“这下倒好了,天下皆知不过听说那清岚姑娘向来卖艺不卖身,可是当真?”
“是呢,说是色艺双绝,性子孤傲,轻易不露个笑脸...听说从前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家里遭了难,才沦落成了官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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