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随时会离她而去...
这种害怕恐慌的感觉,她承受不起。
阿栗也擦着眼泪,在一旁将事情前后说与她听。
“...是木阿扎那个狗贼,使阴招伤了二爷,二爷受了伤,本可以退下来,可是他定要以命相搏,虽然将木阿扎斩杀,自己却因为失血过多...”
陆嘉月听不进去。
她只想看到丁璨赶快睁开眼睛,像从前一样,温润的眉目间,满含笑意地看看她。
几个大夫直忙到后半夜,才退了出去。
血终于止住了,几处伤口也已经包扎妥当,性命总算无虞。
大夫却说,还是因为失血过多,虚弱得厉害,需得静养多时,才可慢慢恢复。
陆嘉月寸步不离地守在床榻边。
丁璨换了干净的素绸寝衣,静静地躺在床榻上,身上搭盖着锦被。
脸上的血迹也已经擦洗干净,眉目间也松懈了下来,看去就像是睡着了。
“二叔...”陆嘉月泪眼婆娑,喃喃低声唤他。
“二叔...二叔...”
除了唤他,她再说不出别的话来。
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心慌意乱。
直到陆勉处置完外间的一应事务,进来内堂,就见自己的女儿神情悲忧,满脸是泪的守在丁璨的床榻边。
想要上去劝解,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
丁璨一直未醒。
沉睡了两三日,就发起烧来。
陆嘉月大着胆子摸了摸他的手和额头,分明是guntang,她却觉得心头寒凉一片。
大夫们又来重新诊治,开方熬药。
陆嘉月依旧寸步不离地守在一旁,亲自熬药,又一勺一勺地喂给丁璨。
如此过去了三四日,陆嘉月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儿。
陆勉心疼得无法,劝了几次,陆嘉月只是置若罔闻。
这日午后,略吃了几口饭菜,陆嘉月又守在了丁璨的床榻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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