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可不喜欢正正当当得来的簪子,还要被人骂没有姐妹友爱,虽然我跟阮如曼确实没什么姐妹友爱。”
阮宣一直没有发话,本来想顺着张氏给的台阶下的阮老太太,听到这话又被气到了。
“阿宣,姑母知道你平时上朝忙,你媳妇总不忙吧,就不会让她管教一下阮黎吗,听听她都说的是什么话!”
“我说什么话了,更难听的我还没说呢,比如姑祖母您倚老卖老,以为自己辈份大,您说任何话,我们就得听,真不好意思,这是阮府,再者,但凡你们一开始提出花同样的价格把簪子买回去,我还能称赞你们一声有骨气,说不定考虑一下就卖给你们了,”阮黎不屑道,“你们到底哪来的自信,认为我会将几百两的簪子白给阮如曼,仗着一张风干的橘子脸吗?”
阮老太太胸口急剧的呼唤,肝肺也在抽疼。
“黎儿,怎么跟姑祖母说话的,”阮宣喝斥了一句,“既然这一切是簪子引起的,那就从簪子上解决,黎儿的朋友在当铺发现簪子,如曼却说弄丢了,如此,就把当铺老板找来问问。”
“老爷,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都是一家人,别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张氏抓着帕子说道。
“怎么没有必要,如果簪子是阮如曼当掉的,我很好奇,她到底做了什么需要当掉价值几百两的簪子,那银子又被她花哪里去了。”阮黎插嘴道。
“我什么也没做,簪子真的是我不小心弄丢的。”阮如曼委屈得眼泪都快掉了。
“如曼不用怕,真金不怕火烧,对质就对质。”猪对队阮老太太上线了。
阮如曼恨得攒紧双手。
这事就这么决定了。
“如曼啊,这可怎么办,难道真要等阮黎那个小贱人把当铺老板找来吗,万一他认出你怎么办?”一回到偏院,张氏再也冷静不下来,担忧得在原地走来走去。
“娘,不用担心,当铺老板认不出我的,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就算记得,也只是大概,我现在比较担心的是,爹爹会不会信我。”这才是阮如曼最担心的事。
张氏一听也有点担心,“别怕,只要他们没有证据,我们就是安全的,你爹是朝中大臣,办事一向讲究有理有据,阮黎一张嘴再能说,没有证据也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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