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大堂,刚进去就看到张氏跪在地上,死命的哭着,求着阮老太太。
“我弟弟就这么一个独苗,如果他死了,我们这一脉就绝后了,大伯母,我求求您了,您一定要救救鸿朗。”
阮老太太被说得很不耐烦,这事说起来也是张鸿朗自作自受,明明没那个本事,参加什么科举,还去买考题,现在事情败露,就知道求人,这事她不用想也知道,幕后指使者不揪出来,哪怕揪出来了,皇帝也不会放过那些考生,买试题可是死罪。
张氏又去求阮夫人,阮夫人更不可能答应她。
阮如曼站在一旁,低头不语。
连阮老太太都不松口,张氏知道这事已经无望了,只得告诉张涛,他们也没有办法。
张涛不相信,他觉得只要阮丞相出面,绝对能把张鸿朗捞出来,他们不答应,不过是看不上他们,见死不救,于是闹上门来,被下人挡住,就在门口大骂,闹得人人都知道了。
“小姐,那个张涛还在外面骂。”春花回到院子,跟阮黎报告这件事。
“他爱骂让他去骂,等骂完了有他好受的。”阮黎心不在焉地说道。
也不知道贺蘅那边怎么样了,她已经写诗告诉他,他应该有好好的处理吧,可是为什么事情还是发生了,难道说他们将计就计?尽管有再大的疑惑,她也不能写信去询问。
翌日早朝,百官因为科举泄题案引发激烈的讨论,誉王的人认为贺蘅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需要为这场作弊案负责任,因为考题是他出的,既然考题泄露了,必是他保管不当。
不过以赵侍郎为首的一群官员则认为不是贺蘅的责任。
“阮卿以为如何?”庆隆帝点了阮宣的名。
阮宣站出来,拱手道,“臣认为,此事当详细调查,名单传出之事,源头蹊跷,如同有人在背后cao纵,此事对谁的危害最大,臣以为,应当是幕后黑手欲加害的对象。”
庆隆帝点了点头,“爱卿所言甚是,赵侍郎,就由你来说明吧。”
“是,陛下。”赵侍郎遂将李至窃题卖给考生,被他们发现的事一一说出来,但是没有说李至已经咬舌自尽。
贺蘅的目光在百官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几名露出一丝慌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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