恻。
白翊还有几分少年气,惊讶问道:“阿凝,你的手好凉啊,这春天还没来呢,你穿的好少。”
谢娇娘已经不知冷暖很多年了,对于她而言冷就是黄泉之下滚滚忘川,热就是走火入魔灼烧五脏。她只是按照周围女子的装扮去打扮自己,可是透骨凉到底还是不能全部掩饰的住,心中一点暖意也只好笑道:“不过是走着过来吹了点风,咱们进去吧,暖和一下就好了。”
白翊还是有点不满意,自责道:“我应该坚持去接你的。”
谢娇娘靠的他近了,便能感觉到他身上那种凡人男子的暖意,是有生命力的火焰的跳动,而其中与旁人不同的一种冰冷的像是梅花甚至是最北处松针的味道,被大雪压尽之后才得这点香寒。她不禁贪婪地靠他更近,又有些害怕自己离他太近伤到了他,解释道:“你别担心啦,快走,不是说好去吃好吃的吗?”
白翊穿着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外头套了一件雾霾蓝的呢子大衣,越发人如碧树。然而他并不知自己如何叫人赏心悦目,只是脱下大衣披在谢娇娘的肩上道:“多穿点儿。”
谢娇娘有些难过。
她已经多年不曾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