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支持有莫大需求。
赵德崇默默地听着老父吩咐,确认记住之后,方才拱手称是。
赵匡义抬眼望着长子,又悠悠道:“德昭这个侄儿,老夫过去,是不大瞧得上的,没有乃父的才干与器量,却要学乃父的深沉。
不过,这二十多年下来,看法却不得不改观。老夫原本对你期许颇深,或者说过深,但如今想来,却是过于苛责了。”
说着,赵匡义的声音都低沉了下来:“日后,为父也不盼你其他了,能像德昭侄儿那般,传吾家,继吾业即可,至于承志兴业的事,就看子孙后辈,能否再出一英才俊杰了.”
说这话时,赵匡义的目光又忍不住投向远处的孙儿赵允成了。七十高龄的赵匡义,早已是做曾祖的人了,然而下数三代,大几十口血脉相连的子孙,却暂时没有任何一个,能让他感到惊喜
至于从小被他当即继承者培养的赵德崇,赵匡义至今仍旧信重这个长子,但心里也清楚,此子只能做个守成之人,不是那个再兴赵氏家业的英才。
而听老父这番动情的诉说,赵德崇那积压心头几十年的压力,在此时此刻悉数化为感动,郑重地朝赵匡义拜了拜。
“你那些未有官职的兄弟子侄们,也询询他们的想法,若有意,也一道去安南吧!”赵匡义继续交待道:“大汉虽大,但争食、抢食的人太多了;安南虽小,却能成为赵氏代代传承、延续千年的福地”
“是!”
今日,估计是赵匡义近两年来交待家事最多的一次,只稍作沉思,又说道:“临淄王不是在昆山搞了一个娄江学院吗?老夫对这个学院颇感兴趣,这几年也仔细研究了一番,大有可为,临淄王不凡呐。
平心而论,以才以德,临淄王才是最肖太宗皇帝的皇子,可惜——”
说到这儿,赵匡义讷口了,一时间,老眼竟有些迷离,让赵德崇忧切不已。
良久,赵匡义稳住心绪,继续适才的话题,道:“大汉启蒙、传道、授业的学校不少,连专门培养将校的军校都有,但偏偏培养专政吏才的学院,至今只有这么一所,并且效果出奇,苏、秀、上三州市,其吏政不说掌握在临淄王手里,但必然颇受其影响。”
赵德崇发现,老父亲一双老眼,是越说越亮:“你也好生研究一番,甚至可以亲自去那娄江学院拜访,与其交流一番治学授业之事。
然后回涿州,将家学整改一番,就照娄江学院的办法改革,从燕、辽三地招生,培养吏才。
这件事,你必须重视,必须亲力亲为,这关乎到赵氏的未来,若有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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