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就不能帮你把这个疤痕治了?”
穆灵雪记得这件事情,打了一个哈欠说:“我年纪小,细皮嫩rou的哪吃得住那么重的鞭子,一般身上都会穿一件动物皮的背心,打背心打烂了,才能打到我身上。也确实有伤得很重的时候,但新伤总是好治,这旧伤想治就没有那么容易。那个地方,也别指望有多好的药和医术。也幸亏没治,不然你怎么找得到我。”
“那倒是!”墨沉说着,只见她的眼睛越睁越小,最后睁成一条缝,睡着了。没吵她,让她安心睡,等她完全睡熟,他才把手放到她肚子上,轻轻地摸着她的肚子,里面有他的宝宝。
也不知道他的宝宝怎么样了,天天跟着一个这样的妈跑来跑去,好辛苦,也千万别累坏了,他还在悄悄地等他破茧成蝶呢!
她不知道,把脚架到他的肚皮上,这样的姿势睡觉她睡得舒服,薛冰进来给她送牛奶,见她又是这样睡,不由就笑了:“她怎么跟小时候一个睡相,小时候你们俩同睡一张床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睡,小脚非要放你肚皮上。这都长大了,这姿势还没有变。”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墨沉溺宠的,把蚕丝被搭在她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受胎儿的影响,她越来越怕热,有时候整夜整夜都不肯盖被子,一盖就踢掉,这不刚搭上,她又在睡梦中伸手揭掉被子,不要盖。
薛冰把牛奶放到床头柜,摸了摸她的脸,又对墨沉说:“她睡得可香了,一会儿怕是起不来,你把两杯牛奶都喝了,等她醒了,我再去给她热。”
“我又没怀孩子,我哪里喝得下两杯牛奶,要不你喝一杯,要不你给奶奶喝一杯。”墨沉撑死喝一杯,把另一杯递给薛冰,也跟薛冰说:“妈咪,我想明天和乐乐去把结婚证办了,这样孩子有个身份,她心里也安心。奶奶那边,等琳莎拉回来再说。”
“没婚礼,只办结婚证,那岂不是很亏待乐乐?”薛冰有点于心不忍,现在的年轻人,谁不是把自己的婚礼弄得轰轰烈烈。乐乐就这么简单,等她哪天看到别人婚礼比她的好,她还不郁闷死。
墨沉笑了笑:“你和爹地不也没有办婚礼,你不也没有郁闷死,其实婚姻就是两个相爱的人能够永远的在一起,其他的都是排场……”
“排场也要,一辈子也就这么一次,不能让乐乐心中有遗憾,我那个时候,还不如现在讲究。现在时代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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