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老中也有聪敏人,机敏的意识到田俊未言之意,于是有人主动道:
而果然,当听到泰山军要为他们做主的时候,这些父老群情激动,其中有一个面相文气的乡老,老泪纵横道:
“王师啊,真的是王师啊。老朽早就听说泰山军所过之处,秋毫不犯。我介休上下早就引颈盼王师了。而今日一见,果真是天兵啊。”
这些乡父老不过就是家里有点田土的土豪,如何听过这些。不过既然说的这么玄乎,难道那贼头真的是天上人?
而在这些父老还在想的时候,田俊继续忽悠:
这些父老们心里听得火热,但面上却缩着,并不敢附和。
这太原真的是好地方。
可秦胡人受得了,胡轸可受不了。
收到这些粮食的时候,那些父老们都流泪了,皆曰圣军浩恩,他们必要粉骨碎身来报。
田俊常在中枢任职,早就历练成了人精,此刻见这些父老的样子,就晓得火候到了,于是这才图穷匕见。
“将军,泰山军匡扶济民,救民水火,已经为我等做了太多了。我辈虽然力薄势孤,但既有一二分力,也愿意为圣军赴汤蹈火啊。”
父老们你看看你,我看看我,非常犹豫。
田俊哈哈一笑,莫名来一句:
“预先取之,必先予之。很快你就知道了。”
但即便如此,这里依旧比外面要温暖许多。北面的恒山和西面的吕梁山一同抵挡住高原上吹下的朔风,让这里的冬日依旧留有几点生机。
这舞既是板楯蛮们的祭祀之舞,也是战舞,他们在为明日的大战做准备。
他的边上,胡广欲言又止,最后叹了一口气无奈跟着走了。
甘宁他们赤裸着上身,面部、胸膛皆绘着凶兽彩绘。火热的篝火,激昂的高歌,疯狂的节奏,使得这片不大的场所充满了雄性的荷尔蒙。
夜色深,他看不清旗帜样式,遂问边上的胡广:
胡轸说完这话的时候,本就准备拂袖而去,但突然他看到了一个机会,一个整治益州军系的机会。
李辅有点明白了,遂不再言,只是心中对于田俊的手段颇有点不认同。他内心也在感叹一件事:
这决策也有人反对,李辅就对田俊道:
在中军,甘宁此前和一众板楯蛮弟兄们喝酒畅饮。
胡广悄声道:
“那是杨任部。”
毕竟连泰山军都办不妥的事情,他们这些细民如何有本事能做到。怕不是要他们用命去做哩。
在田俊部的对面,汉军绵延十余里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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