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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饱和式的后勤供应,让国府与地下党知道了什么叫财大气粗,在这方面,民国和美国的差距令人绝望。
杜先生缓缓转过身,脸上已然恢复了自信:“左副局长,别人的再好,始终是别人的,我们要正视差距,更要追赶差距。”
左重拍拍身上的尘土,对杜先生的话不置可否,但内心泛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同时想起了后世的中国。
什么是隔命乐观主义精神,这就是隔命乐观主义精神,若是山城那帮人,恐怕早就躺平了吧。
两人沉默半响,杜先生迈步走到工人中间,他与百姓们一起拉着巨大的石碾,弯下腰,低着头,步伐艰难却异常坚定。
按照影视剧剧情,这个时候左重应该深受感动,然后同样拉石碾去,可左重并没有这么做。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和位置,左重的任务就是扮演好一个狗特务,于是他对邬春阳招了招手,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开始享用下午茶。
五天后,哈尔滨伪警察厅。
高斌抱着胳膊站在哈尔滨地图前,脑海中回忆着近期发生的事情,总感觉不太对劲,军统这次的手段太低级了。
拉拢绺子搞破坏,这种事放在中统,甚至是地下党身上都很正常,但军统行事不该只是如此。
左重的风格向来是从细微处着手推动大局,一帮土匪能影响什么大局呢,顶多破坏些建筑,杀几个人罢了。
所以,这一切会不会都是左重的障眼法,高斌不由得想到,可军统做这些事究竟要掩饰什么呢“科长。”
一人敲门走进办公室,向高斌汇报:“据可靠线报,有可疑人员在北满铁路哈城段出现。”
“北满铁路?”
高斌重复了一遍,眼睛看着地图上那条西到满洲里,东至绥芬河的铁路干线,口中追问:“可疑人员的人数,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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