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似乎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苏怀瑾,不过苏怀瑾听到这些,并没有什么波动。
薛长瑜轻描淡写的说:“自然不曾,二姑娘落水,自有苏大人和苏夫人照料,何须小王呢?”
苏怀瑾听到他这一句,不由侧头看了一眼薛长瑜,总觉得薛长瑜有点反常……
其实不只是薛长瑜反常,太子也是一副吃错了汤药的模样,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像两只鹌鹑一样,钳着毛儿互相揪。
苏怀瑾听得脑仁直疼,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不想再奉陪下去,就站起身来,说:“怀瑾有些不太舒服,先失陪了。”
她这么一说,薛长瑜已经站起来,连忙扶住她,关切备至的说:“瑾儿怎么了?可是坐乏了?快去歇一歇。”
苏怀瑾抽回手来,笑着说:“王爷请便。”
她说罢了,就令丫头们抬起屏风,自己往里内堂走去。
薛长瑜见苏怀瑾走进内堂,一直站在原地注视着苏怀瑾的背影,好像生怕错过苏怀瑾任何一个动作。
太子在一面看着,突然笑了一声,说:“四弟对苏姑娘可真真儿是用情至深啊,一点子也不像市井的那些谣言和传闻。”
薛长瑜这才回过神来,冷笑一声,沉声说:“正是,太子可勿要偏听偏信才是。”
苏怀瑾走入内堂,还听到那两只鹌鹑在揪毛的声音,还有什么用情至深。
苏怀瑾淡笑了一声,是了,用情至深,然而用情至深的那个人,从头到尾只有自己……
苏怀瑾不在停留,往里走去,刚走两步,就看到有个人影儿躲在内堂的垂帘后面,似乎在偷听外堂说话的声音。
苏怀瑾仔细一看,那不正是又跳湖又上吊又哭丧的苏锦儿么?
苏锦儿躲在垂帘后面,撕着手帕,一双杏核眼红红肿肿,羸弱的身子板随着呼吸颤抖起伏,果然真真儿一个弱女子。
苏锦儿脸上都是愤恨,撕咬着手帕,见苏怀瑾走过来,连忙收敛了自己脸上的表情,怯生生的看了一眼苏怀瑾,仿佛苏怀瑾是一只母老虎,张嘴就能将她生吞活剥一样。
苏锦儿怯懦打飐儿的说:“姊姊……锦儿给大姊姊请安。”
苏怀瑾瞧着颤抖无助的苏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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