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疑有他,赶紧过去关窗,窗子“吱呀——”一声扣上,阻断了薛长瑜那悲靡的目光。
自从那日四皇子薛长瑜,还有太子薛玉珒齐齐探看苏家大小姐之后,苏怀瑾简直成了京城里的名人,而苏锦儿似乎一败涂地,谣言瞬间破除,已经不是那个被人津津乐道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
苏锦儿安生了两日,似乎改变了策略,开始装可怜儿,与苏怀瑾套近乎了,端着鸡汤参汤来与苏怀瑾求和,甚至跪在地上哭求。
若是以前的苏怀瑾还会心软,但是如今的苏怀瑾,看着她跪在地上哭求,心里就很是畅快。
苏怀瑾笑眯眯的饮着茶,瞧着苏锦儿跪在地上,羸弱的小身板儿不停的晃悠着,柔弱万千,十分不胜,好似随时会晕倒一般。
苏锦儿哭求说:“大姊姊,是锦儿的错……求求大姊姊原谅锦儿罢!锦儿也是……也是太爱见四皇子了,呜呜……锦儿也没有办法啊,难道锦儿有什么办法不去爱见四皇子么?锦儿的心,是活生生的啊,呜呜……大姊姊就体谅体谅锦儿罢……”
苏怀瑾呷了一口茶,然后将茶盏“哒!”的一声放在旁边的小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脆响。
也不知是不是苏锦儿做贼心虚,这响声吓得她一哆嗦,仿佛是惊弓之鸟一般。
苏怀瑾淡淡的说:“苏锦儿,你并非太爱见四皇子了,你是……”
苏怀瑾说着,故意拉长声音,顿了顿,见苏锦儿抬起头来,一脸探究的看着自己,这才继续说:“你是犯贱。”
苏锦儿肯定没想到苏怀瑾突然这么不留情面,怔愣的睁大眼睛,眼睛里一晃而过都是狠戾,赶紧把自己的情绪收敛起来,然后拿起手帕,哭哭啼啼的说:“大姊姊……你……你怎么能如此辱骂锦儿呢?”
苏怀瑾还叠起腿来,笑的很惬意,说:“我哪里是辱骂你?锦儿meimei,你可千万别怪我,我这人也是话糙理不糙,不就是这么个道理儿么?你自己做得出来,倒不许旁人说道说道两句?况我只说了几个字儿,还没两句呢。”
苏锦儿气的胸口起伏,一张羸弱苍白的脸,登时涨成了猪肝色,绿衣在一旁看着,差点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