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皇根本没有生病,也没有中/毒。
因为只是吃了泻药罢了,所以御医也看不出端倪,最多觉得太上皇吃坏了肚子,因此才会如此绞痛。
太上皇听着御医的话,怎么可能相信,立刻大吼着:“奴才!!该死的奴才!!一定是薛长瑜让你们来愚弄我的!!你们这帮该死的奴才!!不……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
御医吓坏了,听着太上皇口口声声大喊着新皇的名讳,吓得赶紧就跑了出去。
这事儿自然会传到薛长瑜的耳朵里,和苏怀瑾所料的一丁点儿都不差。
不止如此,太上皇又叫了其他御医过来医治,最后结论都一样,太上皇没有任何不妥,也没有中/毒迹象。
太上皇就觉得是薛长瑜的诡计,不给自己医治,拖延自己的医治时机,心里疑神疑鬼,变得疯疯癫癫的。
方迁奉命去看望了一次太上皇,回来禀报说:“回禀皇上,太上皇的情况……似乎不是太好,御医说,太上皇这些日子有些精神恍惚,而且总喊着有人要行刺自己……膳食也不好好用,水米不进,若是这样儿下去,恐怕……”
薛长瑜这会子正在书房里看书,笑了一声,把奏章轻轻撂在案子上,说:“既然太上皇自己不用膳,也怨不得旁人,还能怎么办?朕不过是……尽一尽最后的孝心罢了。”
方迁虽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他何等聪明,刘宏才的事情,大约知道一二,也不难猜得出来。
毕竟新皇登基,心中不甘的只有那么几个人,大皇子薛玉珒还已经意外身亡,剩下的还能有谁?
刘宏才不过是个草包,绝不会是主使,主使自然也就明了了。
方迁说:“是,皇上,若没有其他吩咐,奴才……”
他说到这里,薛长瑜突然笑了笑,看向方迁,说:“等等,方迁啊,朕之前与你说的,你可还记得?”
方迁停下来,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薛长瑜,随即又垂下头去,说:“是,奴才记得。”
薛长瑜轻笑一声,说:“朕说过,你的身份瞒不过朕,若是听朕的话,往后你飞黄腾达,指日可待,若是不听命,你也知道,自己会怎么死。”
方迁恭敬的说:“是,奴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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