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夏见唐朵没事儿人似的说要继续学画,心里是更加的刺痛,她猜唐朵多半知道她为什么眼睛红肿,却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多半是心里正在嘲笑她,正在暗暗得意。
可凌夏却不知,唐朵看到她的样子,就像看到了一面镜子,清晰的映出六、七年前的自己。
只是唐朵一点要安慰的意思都没有,此时她的任何安慰,都是鳄鱼的眼泪。
两个女人一时各怀心思。
唐朵见凌夏迟迟没动,便抬起眼皮,存心激凌夏:“怎么,你不想配合了?”
凌夏登时气着了,打从心里不愿服输,很快就拿起笔,口吻生硬的说:“跟着我画。”
很多时候,画画是一件可以让心情得到抒发,从而获得平静的事。
一个小时的描摹,屋里没有人说过一句话,两人都专注而认真的将全部精力放在手上的毛笔和颜料上。
结果自然是凌夏描摹的更好,还是rou眼可见的好,唐朵差了很大的程度,但是跟着凌夏画下来,最终看到出自自己的手而呈现出来的作品,心情却额外疏阔。
唐朵勾着唇笑了。
凌夏放下笔,一点都笑不出来。
唐朵将画好的底稿放在一边等晾干,擦了擦手,转而拿起半晌没有动过的水果,放进嘴里。
然后,她抬眼看向面无表情的凌夏,说:“你的画功真的很好,难怪陈女士第一眼就看中你。”
但凌夏却没有因为这句夸奖而放松表情,依然瞪着唐朵。
唐朵没理她,径自吃着水果。
直到凌夏也拿起一块,放进嘴里,用力咀嚼起来。
凌夏本以为,她和唐朵会发生一场唇枪舌剑,或者唐朵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对她伪善几句,进一步刺激。
可唐朵什么都没说,就只是安静地吃水果,看着窗外。
凌夏一个没想起,就咬到了腮帮子,疼的钻心。
唐朵看了她一眼,又调开视线。
事实上,唐朵的确没有说话的欲望,更不打算劝凌夏什么,也没义务和责任要将自己的经验之谈分享,她又不是心理医生。
只是在两人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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