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要知道现在的霍家不光是得罪了某个家族某个人,霍家这是得罪了一大片家族一大片的人,这时候皇帝若不端平姿态,反而会受之牵连,引发众怒失臣心,对上位者而言终究不是一件好事。
现在这种情况霍尚书肯定逃不了了,皇帝不能出头、太后也不能出面,霍家还需克己慎独,待把把该处置的人处置了,待事情慢慢平息下来,世人会逐渐淡忘过去的。
这话听起来特别有道理,实际上每个字均透出了皇帝的推托之意。太后老人精哪听不出来,怒指皇帝:“枉你外公你舅父当年排除万难千辛万苦助你登基,而今你长大了,翅膀硬了,就只会在哀家面前说这些个冠冕堂皇的推托之辞!说来说去你就是偏颇蓝家!这事要换作是蓝家干的,你还能在这里事不关己地说风凉话吗?!”
坐在一旁真正事不关己的皇后眉梢动也未动,淡定如许地说起了风凉话:“话不能这么说,我们蓝家素来忠君爱国尽职尽心,像霍尚书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事作为,可是万万不敢有一丝的念头。”
太后终于忍无可忍:“出去!哀家现在不想看见你,立刻出去!”
“也好,臣妾还是先行告退,不打扰陛下与母后的母子叙旧了。”皇后缓缓起身,优雅端庄从善如流:“毕竟您老出宫颐养多时,陛下孝子心切十分惦念。可惜他每日公务繁忙政务缠身,实在抽不开去探望你呢。”
无奈夹在中间的皇帝哭笑不得:“皇后。”
这话若是皇帝自己说,就算是借口也是为了求和。偏生从皇后嘴里说,就显得特别像是在刻意找理由,无端添把火。
皇后煽了把火就悠然跑了,留下皇帝自己去应付他老母。出门之时,她瞥见了门外守候的孙静蓉,原来的好心情消减一些,唇际勾起了浅浅的笑:“母后脾性大,孙小姐平素一定很辛苦。”
孙静蓉微微福身:“太后娘娘素来平易近人,今日也只是关心则乱……”
“母后视你如己出、待你平易近人也是应该的。”皇后语重心长地叹:“你是她的亲外甥女,与她关系亲厚亦是无可厚非。可你毕竟是孙家的人,有些时候有些事还需以顺昌伯府为重才好。”
孙静蓉的容色淡了些:“顺昌伯府是静蓉的家,静蓉自当事事以父母为重。只是太后待静蓉不薄,霍家又是母亲的娘家,倘若此时置身事外岂不落得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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