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劝法和团长不同,讲道理到摆事实一样没拉下,但常营长的态度一点都没有改变,于是政委在纸上签下了调解无效,予以离婚这八个字以及他的大名。
从机关楼出来,常营长心里一阵阵的轻松,走路的脚步都轻快不少。
常营长要与张美华离婚的消息一时之间传遍了整个军营,连基层的士兵都大概知道了,二营的士兵们夹着尾巴做人,就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常营长抓着训了。
何若初从特地来找她八卦的肖春嘴里知道这个消息有些意外,她以为在常营长的mama和大儿子来了以后两人就算不能和好也离不了婚呢,结果小半个月过去了,这是忽然要离婚了?
“我以为常营长不会离婚呢。”
肖春对此嗤之以鼻:“张美华这个人啊,想要什么东西,想要办成什么事儿就没有办不成的,你不在家属院是不知道,这个星期常营长不是拉练去了吗?她家是一天一场大戏,我们先还会去围观,到后面我们都不稀得去看,没啥新意,就是张美华一边撒泼一边哭,哭老常对她不好,不体贴他,我呸,老常要是对她还不好啊,这世界就没有对她好的男人了。这人啊,生在福中不知福,她的那个姘头我大概知道是谁,别看那人穿的人模狗样儿的还有点才华,但是家里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等她真的跟那个男人过了,她就该知道什么叫做真的不好了。”
肖春跟何若初说了那个男人的家世,就四个字可以形容,孤儿寡母,当老母亲的倾家荡产的将那个男的供上了大专,出来后在百货大楼当个会计,因为家里穷,还有个掌控欲强的娘,县里知根知底的姑娘家谁也不愿意嫁他,于是他便把目光放在了外来人口上,也不知道怎么的勾搭上了张美华,还让张美华对他死心塌地。
何若初听完,皱着眉头:“破坏军婚是犯法的,他就不怕?”
肖春捏捏何若初的脸蛋,笑着说道:“若若啊,你还是年轻,还是傻,对男人了解还是不多,但凡男人啊,戴了绿帽子,极少有人会闹大。受得了的呢,打一顿自家女人,管好女人不让她再和别的男人来往,要么就偷摸地把婚离了,女的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
何若初一想,好像还真是,这年头抓小三能豁的出去的只有女人,男人打小三的少之又少。
见何若初面露赞同,肖春更加来劲儿了:“无论哪种情况,那个男都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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