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原因驱使您弃刚刚出生11天的孩子于不顾,在还没出月子的情况下便迫不及待要离开国内,并且五年之间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司真能察觉到乔赫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她没有看他,平静地回答:“我当时患了抑郁症,没有办法留在孩子身边,所以出国继续读书。”
“关于您的抑郁症,病历我们也拿到了,”律师向审判长示意,随后道,“您在怀孕第七个月时曾经在家里的浴室割腕自杀,幸而得到及时救治没有流产,此事是否属实?”
“是。”
“那么,”律师盛气凌人的姿态与开庭前的沉静截然不同,“您曾经因为抑郁症情绪不稳定而自杀,险些造成流产,更因此选择抛弃孩子,我认为您并不具备独自抚养孩子的能力。”
“我的抑郁症已经痊愈,”司真说,“我有能力照顾他。”
“请问您怎么证明?根据我们的调查,您在国外心理治疗的记录一直持续了两年,因不明原因中断后,并没有复诊,也没有任何康复证明。”
“因为那时候我已经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医生也认可痊愈,所以没有再继续。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请医生作证。”
律师意味不明地勾了下嘴角:“您说您已经痊愈,但据我所知,您最近在服用地西.泮——这种药大家应该不陌生,俗名叫做,安定。”
他说话时,视线转过旁听席的众人,停留在法官的方向。因此没有看到,右手边乔赫的目光募地沉了下来。
司真这短时间失眠有些严重,私下托一位临床的老师拿的药,没想到会被他们查到。心拧了一下。“这个药是治疗失眠的,与抑郁症无关。”
“您是药学方面的博士,自然比我懂得多,不过地西.泮是抗焦虑药,没错吧?”律师道,“我认为这可以说明,您的情绪或者精神状态仍然不稳定,并不能给孩子一个健康、积极的生活氛围。”
审判长与身旁的陪审员对换了一个眼神;旁听席的司俊杰屁股都离开凳子,又咬着牙坐了回去。
“那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什么时候开始服药的呢?”司真直视着律师,“是从乔赫把孩子带走,拒绝我探视开始。
“你只知道我离开孩子五年,不知道这半年时间里我和他建立了什么样的感情。我每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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