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大一点的,敢去招惹,碰了一鼻子灰,也就死心了,偏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倒是越战越勇了,便真那么喜欢我表哥?”
赵嘉宁被说得脸泛红晕,一张脸更显得娇媚无匹:“我……我也说不上来……”
开始是不服气,吊着一股劲,他越是拒绝,她便越是不甘,后来喜欢他倒成了一种习惯,她只知道她一定要得到他,倒也分不清究竟是真心喜欢还是仅仅是不甘心。
只是她那会儿并没有细想:“反正我是要嫁给他的,不懂男女之事又有何妨呢,和我在一块后,不就自然而然懂了?”
秦晚晴闻言掩嘴娇笑道:“这是什么话?莫不是公府小姐倒是很懂这个,私下里看了不少话本禁书,所以能教我表哥了?”
赵嘉宁整张脸都红透了,作势就要打她,秦晚晴笑着闪躲,两人很快扭做一团。
这样两个原本是情敌的人,却成了朋友。
赵嘉宁于是决定帮她,既是为了秦晚晴,也是为了她自己。
秦晚晴打算跟她心上人私奔,赵嘉宁就帮她筹划好一切。
她帮她雇了马车,准备好路引,又给了她五百两银票,若是不加以挥霍,余生吃穿用度尽可够了。
之后她又央求她父亲出面,给秦晚晴的父亲下帖,邀他过府,将他支开。
那日秦晚晴顺利出城,等秦家人回过神来后,早寻不见她的踪影,只找到她留下的书信一封,上面提到了赵嘉宁帮她,也就是这封书信,让薛钰认定了这事是赵嘉宁的主张。
如果事情发展到这,那还不算没有转圜的余地。
坏就坏在,几日后薛钰在城门外的一处悬崖边上发现了秦晚晴的一只缎子鞋,那辆由赵嘉宁所雇、青帷华盖的马车也歪倒在一边,只是已不见车夫的身影。
后来薛钰遍寻秦晚晴不获,连带着车夫和与秦晚晴私奔的情郎也像是从人间蒸发一样,众人便料定秦晚晴这是凶多吉少。
薛钰自然而然地就把这笔账算到了赵嘉宁头上。
赵嘉宁百口莫辩,无论她再怎么解释此事与她无关,薛钰只是不信。
她至今还记得那日他来府上找她,天边下起了小雨,她听到丫鬟通传薛钰来了,高兴地跑了出去,可在庑廊下远远看到他并未撑伞,只是站在雨中淋雨,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她连忙跑了过去,及至走到他面前,费力地将伞撑高,罩在他头顶,伸手帮他擦拭脸上的雨水。
手却忽然被狠狠攥住,薛钰的力气很大,又用了狠劲,赵嘉宁娇气,立刻皱起了小脸,一双美眸渐渐浮上了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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