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久,都没能找到。这层罪,又由她担下。到此,她与沈浩初之间,再无半点回旋的余地。
京中人又论及她容不得人,连子嗣都不肯留,真真心肠恶毒。
毒妇之名,再难洗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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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声,听完马迟迟来意的秋璃气得将青瓷茶碗重重搁到桌面,碗盖被震得歪斜,茶水洒了满桌。
秦婠自回忆中醒来,坐在锦榻上把玩着掌中一只脂玉兔子,面无表情道:“抬起头来。”
跪在地上的女人缓缓抬起头,露出张素净脸庞,眼眶微红,汪着泪,端是惹人心疼。身为月来馆头牌,模样自是上选,难得的是她身上似乎带着清净之气,并无太多风尘味。
娼门女子一抬眼,一扬唇,都经过调/教,怎样转头,笑要露几颗牙,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要逢迎男人的心,那清净大方中难免流露出烟柳媚态,与正经的大家闺秀还是有所区别。
到底,失之自然。
不过沈浩初会看上马迟迟,并非因为她漂亮,而是因为她像一个人。
秦婠毫无避忌地审视着她,在心中暗道,果然与秦舒有六分相像。
“求夫人成全。”马迟迟才看了秦婠一眼就将头又低下。
她已将来意说过,此时正忐忑地等秦婠发话,可眼前这年纪轻轻的侯夫人似乎和她想得不一样,不惊不躁,不吵不闹,甚至连一丝火气都没有,高高在上,宛如观音座下含笑的小仙童,分明是稚嫩的脸庞,那目光却让她心里发虚。
“几个月了?”秦婠一边问,一边向秋璃示意,让她将人扶起。
秋璃不情不愿过去扶人,马迟迟却不肯起来,只道:“前日大夫才来诊过,已有一个半月。”
“难怪还没显怀。”秦婠见她不起,便随她跪着。
马迟迟以为她不信,便道:“夫人若是不信,可请大夫来此再诊一次。”
“我没说我不信,不过兹事体大,关系我侯府子嗣,马姑娘又身份特殊,我必要弄得明明白白才好。”秦婠摆手,无波无澜地说道。
马迟迟面上一红,那丝自信在她面前出现裂缝。
“马姑娘,并非我有心鄙薄你,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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