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笑意。
“二十年前,庆喜庄……”秦婠嚼着这几个字。
“想到什么?”也不知道这丫头想到了什么,皱着脸苦思不已。
“庆喜庄的佃户不多,同庄的人彼此间都熟悉,按说咱们家三婶娘与这乔宜松同为庆喜庄的人,年岁又相当,二十年前都还年轻,他们应该认识才对,可是……”秦婠想起的是上辈子的事,“上辈子我在沈家见过乔宜松一次,是在老太太临终前一天,那天三婶娘也在,可她好像第一次见乔宜松似的,两人互不相识,很是陌生。”
隐隐约约的,有条总是联系不上的线被渐渐接上,秦婠继续道:“这辈子她也早就听到乔宜松的名字,甚至知道二房频频接触瑞来春堂,她却毫无反应,这很奇怪。”
明明是认识的人,就算记忆久远模糊,听到或见到时总要有些熟稔反应,不该是全无波澜的模样,除非是故意装出的。
“二十年前,庆喜庄,栖源庵,沈浩允,乔宜松,三婶娘……”秦婠斟酌着,这几个人都围绕着庆喜庄,亦或是栖源庵,这太凑巧了,其中必定有些关系。
林氏是二十年前嫁进沈家的,以沈家家世,就算庶出的儿子再不济,也不可能娶个佃户之女。乔宜松是二十年前犯案离京的,沈浩允是二十年前在栖源庵出生的,而其父也在栖源庵被关多年……
“沈浩允?栖源庵?”沈浩初眉头拢起,“你在京城时又暗地里调查这些事了?”
就知道她这性子不安分,难怪招来那么多劫难。
秦婠“嘿嘿”一笑,眼里有卖乖讨赏的意味:“你那么厉害,那我也不能丢你的脸,怎么说你也教了我半年,是不是?北安叔叔。”
最后那声“北安叔叔”叫得沈浩初又酥又恼,恨不吻住她的嘴,好叫她说不出话。秦婠却很警觉地察觉他的意图,马上开口说起这段时间沈家发生的事并她所调查到的各种结果,将沈浩允的来历一五一十都说给他听。
“老太太……可能没说实话,或者说她还在隐瞒什么。”沈浩初静静听她说完来龙去脉,眉头大蹙。
“那接下去该怎么办?”秦婠问他。
“先把乔宜松的底揭了。他既然在京城犯过案,那么当年必然在应天府留有案底卷宗,回去后调取二十年前的卷宗到大理寺翻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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