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很快又黯淡:“不知北安叔叔现在如何了?我这趟离京来寻你,本是求他帮忙,结果却引得他急怒攻心,吐血病倒,真真叫我内疚。我这一走,沈家黄氏之案又都压到他肩头……”
“查案本就是他职责所在,你不必有愧疚。”沈浩初道,“至于身体……”
生老病死,最是人间无常事,非外力可干涉。
秦婠领会其意,心情忽然低落,半晌才闷闷道:“不说这个了。”
话题转移,她又提及沈家二房:“也不知嘉敏与泽念找回来没有。”
“他们怎么了?”沈浩初问她。
“我离京之时,怀疑两个孩子被人胁持用来要胁大嫂陷害我,可惜后来你遇难的消息传来,我难以顾及,也就没有去证实确认,只将此事转告北安叔叔,不知如今他查出结果没有。”秦婠长叹口气,离京前的重重阴云忽又再度笼上心头。
“被胁持?”沈浩初神色一变。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查到你先前给我看的那个蝴蝶印迹的来历了。”
“在谁身上?”他嚯然坐起。
“不在谁身上,是出自母亲之手。”她道,“你怎知这个图案与当年的案子有关的?”
“何寄说的。他死之前在凶手的手上,见到过蝶形烙痕。”沈浩初回答他。
死者的话,不会有假。
秦婠倒抽了口气。
“莫非,杀他之人,与乔宜松之事,没有关联?”
他们查错方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边撩边剧情……
第150章 推测
天才蒙蒙亮,东水城的东城门就已打开,一队车马鱼贯驰出,朝着京城方向行去。
秦望打头,沈浩初居中,何寄压后,一行人轻车简从,只带着两辆马车,一辆装着秦婠和秋璃,另一辆则是全队人马的辎重。东水城到京城,还有四日路程。
秦婠伤势未愈,自然不能和沈浩初一起骑马,她只好懒洋洋地倚在迎枕上,百无聊赖地看秋璃靠在车窗前结络子。看了半晌,她忽然打趣道:“秋璃,你是打络子呢?还是看男人?头不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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