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神不过瞬间,她飞快又低头继续,才看了两行,忽见有人捧着卷宗欣喜若狂地跳起来,直嚷:“大人,是不是这份卷宗?”
卓北安已接过他递来的卷宗,秦婠则将满手灰墨在衣上蹭了蹭,冲到卓北安身边,踮起脚看去,卓北安迫不得及将卷宗拿得低点,让她一起看。
这是二十五年前的一份卷宗,卷宗内只有两张薄薄的纸,宣告了一个人的罪状。
犯事者名为乔义,年十九,兆京庆喜庄人士,镇远侯府佃户,因对当年租税不满,故聚众闹事,争斗中打死主家护院一人,打伤数人,因而被判流放西疆。
“这个戳是什么意思?”秦婠将几行字来回看了两遍,指着上面的一个红戳问道。
红戳正中,是个“逃”字。
卓北安翻到第二页,道:“这是在逃犯人的意思。”
果然,第二页上写着,乔义于流放西疆途中打伤押送衙役后逃跑,去向不明。
“这戳未消,便说明此人没有抓捕归案。”他把卷宗递给秦婠,又向众人道,“在这卷宗附近找找,有没有同年庆喜庄的其他案子。”
“是。”众人领命。
秦婠捧着卷宗蹙眉道:“乔义逃跑后去了清州,改名乔宜松,这说得通,但他安排黄氏入沈府,挑起沈家混乱,看着却不像只是替江南王行事这般单纯,更像是挟带私心报复的行为,借江南王之手除去沈家人。难道只是因为沈家害得他被判流放?他的家人呢?”
卓北安已接起另一份卷宗,翻了翻便递给秦婠:“你再看这个。”
秦婠放下手卷宗,接下他递来的看起,一阅之下,眉目立凝。
这是与乔宜松那份同年的卷宗,只早了一个月,是起yin辱案,被害人为林氏小女,年方十七,同为庆喜庄佃户之女,不过这个案子没有凶手,卷宗上只写明被害人自愿销案,不再追究,然而,报案之人写的却是……乔义,林氏小女的未婚夫。
“这……”
秦婠捂住嘴,脑中浮起老太太说过的每一句话——
“从山不止身有畸缺,性情也很古怪,一时平静,一时发疯,若发起疯来,庵里的人根本制不住他……”
“从山长到成年,我与侯爷商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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