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山峦,恰与庆喜庄相连。
“如果本侯不能活着出去,那么自会有人将此秘密上奏皇上,届时,王爷三年来的苦心布局恐怕就要尽赴流水了。”他勾起唇,笑得冰冷,“便不在乎前朝的金银珠宝,那条密道若是挖通便可直抵皇宫,江南王若舍得放手,我沈家搭上这数十条性命便来陪你。”
“你!”王福笑容顿收,被逼得拍案而起,深呼吸了几番方冷静下来,“那侯爷意欲何为?”
“本侯说过,我想见我的家人,还有,把沈浩允交给本侯处理!”沈浩初冷道,“若是王掌柜不能拿主意,便去找个真正主事的人来与本侯谈,本侯没那么多时间和一个不能作主的傀儡废话!”
语毕拍案,桌上的茶水被震得满桌都是,他一双漂亮的眼眸结霜似的看着王福,直将对方看得冷汗频冒。
分明是他们占了上风,在他的注视之下,怎好似反过来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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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彻底亮了,路上往来的百姓多了,时不时就向秦婠一行人投来诧异目光。秦婠跟着卓北安探头探脑地四望,卓北安却目不斜视,一路朝前,直到抵达乔宜松在京城的府阺。
“北安叔叔,你不是说没有找到相关证据前,不能随意拿人,现在陆觉还未招供,你为何就来抓乔宜松?”秦婠不明白。
“时间不早,事态紧急,顾不了那许多,况且陆觉和常山已抓到,招供只是时间问题,我们不能再拖了。”卓北安解释道。
二人正说着,提早一步入府搜查的衙役已经回来:“大人,人不在。”
“其他地方呢?”卓北安敛眉问道。
“昨夜我们已按大人吩咐找过瑞来堂与乔宜松几个别苑并他常去的地方,都没见到他。”
秦婠挑眉,昨晚就开始找乔宜松了?
“做事要学会变通,虽然不能抓人,可没说不能找人。”为了节省时间,能在同时间将人一举擒拿,卓北安早就安排人马寻找乔宜松了,只是昨夜兵荒马乱的,他也不能事事都对她详言。
不过怕小丫头对自己生嫌隙,他还是解释了一句,只是话刚说完,他自己却怔愣。
他为何要对她解释?他行事从来不向任何人解释……为何?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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