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总要安排赏梅宴,可今年……怕是该寂寞了。
“花还没开,你在这里站着做什么?”身后有人踩雪而来,将温热的手贴在她冰冷的脸颊上。
秦婠转身,看着一身素衣的沈浩初。他瘦了些许,因为她怀着身子,老太太的丧事都由他亲自cao持,费了他许多精力。短短一年时光,经历几场生死,他身上的少年气渐渐褪去,取而代之是更为稳重的气势,像山峦般耸立在她身后。
“在想沈家这恩恩怨怨,算是彻底了结了吧?”秦婠倚进他怀中。
老太太是那段晦涩过往的最后一个参与者,她的离开,意味着过去的种种,都随生死远去。她大半生都过得惊心动魄,从年轻走到衰老,未有松懈之时。
“结束了。以后,只有我与你的好日子。”他轻抚她半绾的发,另一手钻入斗篷,抚上她刚刚显怀的肚子。
四个月,刚出早孕,她寡淡的胃口渐渐恢复,食欲好转,人也精神许多,但他仍觉心疼。老太太去世,他需丁忧在家,不过皇帝急于用人,夺情起复,只给了他三个月的孝期。这三个月他刚好能全心全意陪陪她。
“这宅子好大啊,人却越来越少,空荡荡的。”秦婠忽然有些明白为何老太太总喜欢儿孙满堂,不愿分府——宅子太大了,再多的人都填不满寂寞。
话说着,她却笑起。怀了孕,人也变得矫情起来。
“嫌人少?”沈浩初轻抚她微凸的小腹,咬她耳朵,“那我们努力些,很快人就多了。”
“去。”秦婠推他。
怀孕多累的事啊,她才不想再要。
沈浩初笑着将人拉到胸前,牢牢环住。
“沈浩初,我想跟你学断案。你答应过我的,要教我。”秦婠踮起脚,亲他光洁的下巴。
他被她的唇摩挲得心猿意马,贴着她的腰臀克制着情动,道:“怎么?要做小寺正?”
“好不好吗?我不想呆在后宅。”秦婠撒娇。
“怀着身子与我说这些?你不想过好好的太平日子?”他的手缓慢地上移。
有了孩子,她那处似乎……丰腴许多。
秦婠按住他的手:“想陪你一起完成你的理想,上一世未完的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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