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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国旗倒还好说,毕竟那是整个华夏民国的国旗。但那党旗和总理遗像,便是实实在在的代表着民党了。
叫一个产党的高层去像着民党的党旗和伟人鞠躬,和让产党对民党低头有什么区别?也亏得秦非正想得出来,连自己婚礼上的一点小细节也要算计。但凡是能叫产党吃亏的,哪怕仅仅只是一点声名上的错漏,他也决计不肯放过。
两只眼睛在在场众人的面孔上一一扫过,最终,锦颐还是在人群末端的,一个并不显眼的位置上瞧见了马启鸿。
此时,所有人都已经从怔愣中回过了神来,跟在秦非正的身后,向着国旗、党旗和总理遗像深深稽首。
出乎意料之外的,马启鸿似乎并不惊讶,所以他便也并不慌张。他周遭的人们鞠下身子了,他便也跟着弯下了腰去,恍似他现在正在做的,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锦颐一边与周遭所有人做着同样的动作,一边望着他,不是不迷惑的。可当她在收回目光的同时,不经意的瞥见了马启鸿身前所对应的国旗,忽然便茅塞顿开了——
也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无意,马启鸿所站的那个位置,虽然离旗手远,却是正对着国旗的。这三个鞠躬,他大可以视作是对华夏民国的爱重,与民党无尤。
这一场独属于秦非正和马启鸿、独属于民党和产党的交锋,锦颐不知道除了她以外,还落在了谁的眼里。但就她个人而言,她的心情是复杂的。她甚至是不知道该为这些政客们的“好手段”道一声精彩,还是为国难当头、华夏的政客们还只顾着争权夺利而忧愁。
曾经,在她听过的谢锦言的课上。有人那样问过谢锦言,“关于‘清产’活动,您究竟是支持民党还是支持产党?”
彼时她还未曾想过要投身救国,便也没想过回答,只听到了谢锦言给出了一个答案。但只就现当下的她而言,她其实是一个都不想支持的。在她看来,华夏内部人民的自相残杀,才是最愚蠢最难堪的死法。
当然,若是非得由她来选,那么提出“清产”活动的民党,则更是错中之最了。
这场婚礼一直持续到整整七个小时之后才结束。
等到婚礼结束以后,几乎十数天以来,每一份报纸的头版新闻都是被秦非正婚礼的相关消息占据着的。
这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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