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这许多年对情绪的修炼,秦非正这才能够泰山不崩于色,反倒云淡风轻地对谢锦言摆了摆手,仍旧笑得和善,“无事,这是他们应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因为在思考事件应该如何发展,补全大纲,就使得更新有些跟不上,请小天使们见谅,作者君会尽快完善,然后保持更新哒,爱你们(づ ̄ 3 ̄)づ
☆、第一百二十二章
纠纷说罢,三人一时无言。
事实上, 三人不过是初次会面。草草寒暄几句以后, 便也到了三人该离开的时候了。只不过是因为锦颐有了同谢锦言“旧识”的这一层身份, 她这才有了借口跟着谢锦言一同去到了秦非正为其准备好的宅房。
傍晚, 落日的余晖透过门窗撒在屋子里的地上、两人的身上。
一张方木桌、一壶烧酒、两个小瓷杯。
锦颐面色沉静,什么也没问,只兀自用隐晦的目光去打量着坐在她对面的谢锦言。
这若是放在以往,她这样的目光甫才刚一扫过去,谢锦言必然便会急不可耐地向自己解释开了。可现在,她的眼神放在他的身上起码有了一刻钟,他这才慢慢悠悠地拿起小瓷杯, 噘着嘴嘬了口小瓷杯里的烧酒。
“哈——”
含着喝过酒后的舒爽, 他畅快地呵出一口气, 仔细地啧了啧嘴后,这才缓缓对锦颐开了口道:“打离开上海到现在,我已经由地下党成员转到产党明面上的一个政治委员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把自己的眼神落在手里捏着的小瓷杯上, 不大敢去看锦颐的眼神。
他自己也知道他三年前是没留下一句话, 偷偷摸摸地就从上海消失了。
锦颐不说话、恍若未闻,他便也接着说,“产党缺人。搞政治的,常常就和当兵的一样,拿着枪就要上到战场上。我一个政治委员,从前也没经过什么训练, 也拿着枪跟手底下的兵蛋子们上过几次战场。”
说到这,他忽然抬头望向锦颐,恍然间便露出了一个兴奋的笑脸,一下子就叫锦颐联想到了曾经的谢锦言——
“太畅快了,锦颐。我在把国人们所遭受着的,重新还给了那些鬼子们!那滋味太畅快了!是我在文字里头不曾得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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