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不论是指挥军官还是普通的战士,统统都围坐一团。他们高声唱着“把我们的血rou,筑成我们新的长城!”高声唱着“每个人被迫着发出最后的吼声!”更高声唱着“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
情深处,手里握着酒壶的,领头以手握拳,用胸腔唱出这歌声的,忍不住就抬起手,埋着脸嚎啕大哭起来。
而或许是情有所感,那些或坐或站着的,穿着灰色的、黄绿的、墨绿的、军装各不相同的三军将士们,有的也顾不上旁边的人同自己是不是同一个军队的了,伸出手揽住了对方的肩,一面脸上粗糙的皮肤上还挂着一串泪痕,一面又禁忍不住狂笑起来。
哭声、笑声交缠在一起,混合着他们的歌声飘过了偌大的营地,传到了指挥室里,纵是对着秦非正这样攻于算计的政治家,锦颐也忽然觉得对方面目和善起来。
在场四个人,锦颐、秦非正、马启鸿、谢锦言。
盖因华夏其余各地的鬼子都被扫荡了个干净,是以铁、民、产三方拥有着最高话语权的人,便又重新聚在了北平。而又皆因战争大声的缘故,原本往来间多是刀光暗影的几人坐在一起,一时间竟也是少有的祥和。
“好了,我们几个聚在一起,难道就一定要那么伤神费力地去讨论那些问题吗?‘围堵计划’全线功成,我们就不能好好享受一下胜利的时刻,安静地喝上那么一杯吗?”
北平这地方,卢沟桥一役过后,便一直都有铁血军的将士驻守于此。这两年来,战火纷繁,更是越发壮大。
若这还是前头那个华夏朝不保夕的时候,秦非正当然不会有时间来同锦颐理论什么、争取什么。但现下,除东北以外的华夏,算是初步安定了下来,两个势力之间的摩擦,自然也就开始展露了出来。
于是,在锦颐和秦非正两人微妙的气氛间,马启鸿难免有做了一次“和事佬”的角色,拿起了议事桌上的酒,分别给坐在两手边的两人斟了一杯后,便温声劝道。
窗外飘来的将士们哭笑声还在耳畔,锦颐难得以心平气和的心态和目光去看待秦非正,便率先执起马启鸿斟下的酒,置于唇边,一口饮尽。
“怎么安静得下来?两位也不怕安定得太早,最终功亏一篑?”
地位使然,她已并不比秦非正和马启鸿两人低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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