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间隙听见几个听不大懂的日语单词,然后便又瞧见那日本军官身边有个鬼子兵似乎是领到什么任务般跑开了。
“你刚刚听到那鬼子说什么了吗?”马启鸿扭过了头,对着落后自己半个身子站着的韦三问了一句。
酒楼离鬼子训练cao场虽然离得近,却也是绝对听不到那日本军官说了什么的。只不过是因为从军的人大都习惯了在下达命令的时候气沉丹田,他们这才能模模糊糊听见了一些。
“好像……是说什么试刀吧?”结合着空气中传来的那几个被模糊了发音的单词,同及那日本军官手里的动作,韦三有些不是很确定地猜测道。
话刚说完,想了想,他又补充道:“那帮人在郊外是有武器制造厂的,经常生产了一批武器后,就要试一试。这一次应该是生产了一批刀,想要试试刀吧……”
就像是要印证着韦三的话一样,前头那两个跑开的鬼子兵很快又跑了回来。与先前他们离开时不同的是,回来时,他们还钳着一个穿着粗麻布衣、走路颤颤巍巍的老人。
深深地,锦颐四人深深地望着那一幕,他们看着那老人激动地冲着那鬼子嚎叫着些什么,应当是愤怒,应当是辱骂,然后又眼睁睁地瞧着那日本军官立定在那老人的身前,高高地举起了手里的尖刀——
“唰!”
那一声,他们听不见,却又仿佛听见了。
此时此刻,仿佛他们就在那老人的身边,迸裂的鲜血迷乱了他们的双眼,沾染在了他们的眼里心上。
那老人死了。一瞬间的。尖刀割破喉咙的片刻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