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让人进后院。
开始洗时先是把头直接塞进一个木桶的水里,闷了有一分钟的气,让头发得到充分的浸润,然后用湿毛巾把身子擦湿。
用买来的肥皂涂抹头发和身子,也许是民国肥皂除污能力不强,半天也不见起多少泡沫。
把肥皂涂抹到毛巾上,双手抓住毛巾两端翻到身后把后背来回摩擦。
最后用右手抓起水瓢从头上淋下两瓢水,再重复一次涂抹肥皂过程。
洗完换上新衣服,徐远山就觉得心顺气爽许多,虽然洗澡过程不停因寒冷打哆嗦,果然忍忍就过去了。
等到晚上坐下来喝酒时,徐远山的精神状态也让掌柜宋正杰暗暗赞叹。
徐远山只陪宋掌柜喝了三杯酒,起身给他的酒杯斟满酒后,借口是职业原因不能多喝,给自己换成半碗茶水。
徐远山坐下来后说道:“宋掌柜,远山初来乍到,你能不能帮介绍一些西安医院和医堂情况?”
宋正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徐大夫,你学的中医还是西医?”
徐远山一听,就知道眼前的宋掌柜见多识广,因为民国中医和西医相争极大,不可能有人同时兼学中、西医两家,问清就好介绍了。
徐远山点点头:“我学西医,但自有偏方。”
“那就好,我给你说说西安西医学堂和医院情况,”宋正杰用筷子夹起一粒花生米,送到嘴里,“西安最大的西医院有两家,北大街的陕西省立医院和五味什字的西京医院。小点西医堂有三、四家,比如南关的红十字助医堂,端履门的道济西医堂,东大街的同仁西医堂。如果你想谋份西医大夫职业,明天可以去这几个地方试试。”
徐远山摇摇头,“我学西医,自有偏方,还想开一个西医堂。”
“嘿,”宋正杰听到徐远山如此说,笑了一下,“年轻娃有志气,但不能黑整啊,因为西医堂得需给政府报备批准后才能开,中医堂反而不受限制,当然你当堂诊大夫和在家坐诊大夫没有人管你,但如果治出人命得自己担着。”
“如何担着呢?”徐远山一见开西医堂不行,开中医堂就会变成笑话,那就单干吧,谁会管我是西医还是中医。
宋正杰说道:“肯定得赔些银两,或者诊医前双方说好约定数或者通常要赔十几块银元,所以许多大夫一见病人不堪,一律不接诊,就算家属恳求并立下不关大夫字据都不行,他们怕坏了名声。”
徐远山愕然地看着宋正杰,一脸的匪夷所思,唉哟,这可是一条捷径,将来就治这些本要死没医生治的病人,何愁名声不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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