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出来就只能枪打出头鸟啦。”
陈部长说道:“如果是这样,我可以协调从国安、公安、税务各抽十人配合调查,由您的公司的人领着,权限是一级调查权。”
一级调查权,那是轻松能调取任何大数据的后台数据,需要的时候还可以要求省级部门的配合,这已经足够了。
军人对奸商素来就反感,陈部长也一样,所以听徐远山说只是调查商人,那当然没有问题。
至于说第二个方案,那是想都不要想,如果事情搞大,如此大规模作战亚洲人种特性不可能瞒住,现代中国就会背黑锅,……如果中国完全不知情,还能另说,但特么的现代中国不仅知情,还与对方绑在一起了。
陈部长虽然有徐远山的画像,知道徐远山有“愤青”一面的性情,但也没有想到徐远山搞事都是往大的搞。
徐远山把庞渊龙叫了回来,用一个小纸条写了一个电话号码递给对方:“打这个电话,组织上会给你安排三十个国安、公安及税务上的人,一级调查权,这不是违法调查而是正式调查。你再安排一百名审计和财务人员,五人配合上述一名人员,在上海挑出二十个疫情期间影响最恶劣的与上次来我们连锁店找事有关的企业进行调查,利用微信后台大数据,从团购团长开始调查溯源,进货价格,利润空间,逃税漏税,伪劣产品,利用通行证谋私等等都是调查内容,如果能查倒卖捐赠物资更好。调查结束后每人奖励二十万元。”
庞渊龙把电话号码扫了一眼,然后撕碎扔到墙角的废纸桶里。
庞渊龙很佩服徐远山和中华集团公司的能量,连体制军方系统内如吕庆华都能使用,背景肯定不一般:“这样一来,算是利国利民利己的事情,但调查结果出来后有用吗?”
庞渊龙也不是那些老古董,否则退休后就不会出来做事了,他也知道疫情时上海的物价都涨上了天,当时没有人查,过后也没有人查,因为这种现象太多了,法不责众。
徐远山有些不满意:“庞组长,结果出来后有没有用,那是另外一回事。但现在我已经给你把正式调查手续都弄来了,如果你们不舍得上设备,仅弄些鸡毛蒜皮的事,奖励可不会有。”
事实上,徐远山知道现在调查有些困难,两个月过去了,伪劣产品已经在多方道歉过后消失,这个已经不好取证;
最得力的证据就是有些公司倒卖捐赠物资,这与时间没有关系,稍微调查售出的物资和进货渠道就差不多水落石出,比如新疆和内蒙捐赠的羊肉,首先搞清是谁接收了,然后捐赠给谁了;还可以从捐赠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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