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难得啊。
江云识倒是没有那么多心思。蠢蠢欲动单纯是因为打牌确实比在这里干坐着有趣。
她起身,“好。”“先玩着,输没了记我账上。”沈砚清扭头对另外三个人道。
江云识拉椅子的动作一顿,抬眸看了他一眼。
撂下话沈砚清就转身走向门口。她只来得及瞧见一道挺拔骄矜的背影.
走廊尽头的窗边,沈砚清只身站在那里,听着彼端秘书平板而冗长的汇报。
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香烟随意搭在窗台,纤细妖娆的烟雾在周身弥漫。
这通电话足足讲了四十分钟,挂断后电量几乎告急。
沈砚清思量着报告的内容,从容不迫地靠在窗边抽完这支烟,才收好电话往回走。
包厢里场景与四十分钟前别无二致。只是牌桌上三个得意洋洋的男人纷纷换了嘴脸,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
沈砚清走近了,才看见江云识身前的筹码已经堆成小山。
他挑挑眉,颇觉意外。拉了把椅子坐在她身旁。
“三筒。”
“吃。”
“不好意思,和了。”江云识面不改色抢了褚云珩这一口,推倒牌面。
“我靠,单钓都可以?!”褚云珩傻眼了,从她上来后他们几个就没开过张。
这是什么麻将之神。
“运气好。”江云识淡定自若地收好筹码,起身想给沈砚清让位子,“你来吧。”
“你继续打。”沈砚清手臂搭在她的椅子上,刚好将出口围住,“我今天点儿背。”
“砚哥你是故意的吧?找个高手来收拾我们。”
这要不是用的麻将机,他们都要怀疑江云识会码牌了。
“输急了啊?”沈砚清长腿交叠,偏头询问江云识,“那咱们放放水?”
他唇角微挑,声音里似也含着隐约笑意。他身上有淡淡的烟味,一点不混浊,只是让他看上去更加慵懒。
江云识想了想,认真问:“放多大?”
沈砚清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手指在椅背上一下一下轻点,“你打,你说了算。”
牌桌上插科打诨是常事,沈砚清也就是揶揄几句,毕竟想放水也要有本事。却没想到江云识是个深藏不露的。
第一局,她本来和五八筒,却偏偏将抓来的废牌留下,拆了六筒打出去,精准点炮,对门和了。
第二局,她效仿上把,拆了杠牌打出去,顺利给褚云珩做了嫁衣。
以此类推。每个人手里有什么,要什么都在她的算计之内。像戴了透视眼镜,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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