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懂事开始就在里面给人端茶倒水。做了十多年,大概是耳闻目染,到后面倒完茶的工夫就能把每个人的牌记下来了。”
江云识拨开面前的树枝委身穿过石板路。
沈砚清停下脚步,看着她羸弱的背影,深邃的目光染上了些别的情绪。
杜安歌说她做什么事都认认真真。短短几天接触下来,江云识给他的感觉是个极有分寸的人。
可仔细想一想,从小就被逮去招呼客人,在心智未成熟的时候就接触到形形色色的人。看遍了人性的善恶美丑,如今那份疏离和自持倒是像她的自我保护机制。
江云识走出不远,扭头没看到沈砚清,便自动停下脚步等他。
待他走过来,她低头看了眼时间,“已经走了很久,我们回去吧?”
“好。”
话音刚落,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忽然从树林间冲了过来,还一边笑着对身后叫嚣。
他自行车骑得飞快,眼看就要撞上江云识,沈砚清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她的腰带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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