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将自己牢牢拴在柱子上,隐忍着,眼睛里充满了隐于轻浮表面下的坚韧。
刘季没有大呼小叫,而是大声问徐宁:
“你这船,能扛过这阵浪么?”
徐宁摇了摇头:“不知。”
刘季不由大笑:“没想到我老刘,吃了几十年鱼,也会有葬身鱼腹的一天,真是窝囊!”
话语满是不甘,令人惋惜,而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徐宁也被刘季的豪爽义气所感染,犹豫片刻后,回应道:
“刘君!“
“吾等生死不知,有一件事,我也不瞒你!”
“何事?”又是一阵浪,刘季抱紧了柱子,比过去五十年里,抱任何女子都紧。
徐宁凑到他耳边,大声道:“我来海东,根本不是要重开什么航路,而是负有使命。”
“我奉大秦摄政夏公之命,找到刘君,假意被俘,送你去往扶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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