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指间涌出的咒力像是流水一样拂过清刷过每一个硬币,将其上面附带的术式全部清洗一净。
做完这些,她又打开自己的口袋摸了摸,感觉到留有的几个样本没有受到影响,这才安心地拍拍口袋。
“天人五衰我倒是心里有人选了……”
首先是游乐设施里组织游戏的果戈里。
然后是头发颜色一半一半的被称为西格玛的人。
还有一个是打电话给西格玛的那个人,栃木最后回想起来那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是在候机场门口负责人员登记和让众人签保证书的那个,看起来似乎很畏寒的俄罗斯人。
她扭头看向七海:“诅咒师我倒是完全没见影子,七海先生你在赌场里见到过咒术师吗?”
“没有,我怀疑他根本不在赌场内。”
七海的怀疑不是毫无根据的。
刚刚在栃木破坏阵法的时候,完全没有被阻止的迹象,如果不是布置阵法的诅咒师感知过于迟钝,就是他本人根本不在赌场里,想要阻止也鞭长莫及。
鸣瓢说:“其实只要阻止一方就算成功了,毕竟单单以诅咒师一人势单力薄,想要再次掀起风浪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听到这里,栃木和七海都露出了赞同的神色。
要不是搭了天人五衰的顺风车,这个案件根本不会被扩大到这么大的影响。
最后还是栃木敲定了主意。
“我回去找五条,你们去找条野先生和末广先生。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会尽快从游乐设施里出来去和你们汇合的。”
七海收起手里的刀,嘱咐道:“那你多注意自己的安全。”
“对了,我一直想问,”鸣瓢像个老父亲一样拍了拍栃木的肩膀,“你是怎么从游乐设施出来的?这里可是万里高空,不是我家阳台啊。”
听到阳台一词,七海挑了挑眉。
阳台?
栃木:“……”
对哟,我差点忘了。
又要钻通风管道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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