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器官移植手术刚面向世界。那时各个国家的黑色势力如附骨之蛆一般疯狂啃食着社会和政治,将溃烂的腐肉一点点扩大。
那时西南山区混乱无比,各种势力纠扎对峙,同时交通不便信息闭塞让这里成为了犯罪分子的天堂,摘取的器官经过他们隐蔽的通道送向各地,甚至可以迅速出境在更为混乱的邻国带上飞机送达世界各地的‘买家’手里。
燕长风发给孙系的是器官移植箱的图片,二十年前的罪犯大概没有想过在二十年后他们所犯下的罪行会在种种巧合之下、冥冥之中以一种抽丝剥茧的方式剥离了层层谎言将那最丧尽天良的真相陈铺在二十年后这狭小的空间里。
所以当年他们犯下罪行的时候甚至都不屑于掩饰躲藏,带着移植箱正大光明的和陈村长进入了‘烂木沟’村。
闻人澄一时间甚至不知道是该为当时猖獗的犯罪行为感到震惊还是该为这群人盲目的自信感到庆幸,庆幸于他们的自大留下的线索。
那对母女过着清贫而艰难的生活。但对她们来说只要有彼此,有可爱的女儿和伟大而慈爱的母亲在,每一天都是那么的平凡而幸福。
但人心的欲壑难填让女孩们埋骨深山无人问津,让失去女儿的母亲变成了神志不清的疯子,她发疯的时候心里一定想着女儿什么时候能回来。
而女孩们的五脏六腑早被被生生掏空换成了了烂木沟村通向财富的一条并不完美的石板路。
闻人澄脸上是对真相暴露的惊叹,但似乎没有对真相如此残酷肮脏的震撼。燕长风将少年的表情看得透彻,他像是对恶意了如指掌,所以无论遇到什么都不足为奇。
就像现在,哪怕知道了真相,少年也只是带着恰到好处的需要展现的表情然后继续和燕长风谈论事情。
“监视官先生,您的推论是凶手是符婉而寄生体另有他人,但符婉不是更符合寄生体的侧写吗?”
一个痛失儿女的疯子母亲,她有污染源喜欢的一切特性,悲伤,痛苦,疯狂又没有理智,寄生后不用和母体抢夺精神控制,可以轻而易举的将这堆肉打造出自己想要的样子——这是多么好的宿主啊
燕长风并没有回答少年的问题,反而问了他一个问题:“从你的角度看,为什么寄生体会纵容一个凶手的存在。”
这个问题对闻人澄来说并不难,他或许不了解人心,但他一定了解这些异端的特性,毕竟它们比人心简单多了,简单的丑陋、直白的不堪以及毫不掩盖的欲望——他垂眼开始思索着,如果我是这个污染源的话——
“污染源并不是神,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