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领口的姿势,t恤的领口已经被他攥的扭曲紧勒着少年苍白的脖颈,少年维持着一个并不舒服的姿势没有挣扎,温驯无害的逃避着他的注视。
他知道少年误会了,少年以为的生气原因并不是他真正的生气原因。
燕长风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松开了少年的衣领,顺手轻轻为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抚平了褶皱。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环绕,燕长风还是没忍住掏出了烟,他摸了下打火机,才发现打火机已经随着他刚才的动作掉在了闻人澄脚边,闻人澄却比他抢先一步捡起了打火机,像是狼群中的最弱的孤狼展示他的无害卑微一样,他微微低着头露出了修长的脖颈乖巧的为燕长风打了火,燕长风看了他几秒钟将头低下就这少年的手点了烟,少年将打火机还给他。
浓烈的烟草味在车厢内飘散,燕长风发现闻人澄并没有露出一丝抵触的表情。
“如果符婉是污染源寄生体的话,那她的行为就与我们的分析形成了悖论。”燕长风似乎是将刚才荒唐的一幕翻篇,他回答起了少年最初的问题:“我对污染的研究并不比你少,疯子确实是最容易被寄生的选择,但也是污染源最不喜欢的宿体;污染源寄生就是对精神的控制和剥夺,疯子容易控制但难以剥夺原有思维,因为他们的想法过于简单执拗,如果污染源寄生的是符婉,那么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谨慎小心的布局,她会瞬间将心中最单纯的恶意增长到饱和,她不会采取‘意外’的方式一点点制造死亡,她会不择手段的将她认为最该死的人第一时间以残忍的方式虐杀。”
燕长风仰起头呼出一口烟圈,下颚和脖颈拉伸出了锋利的线条,微微滚动的喉结和颤动的肌肉落在了闻人澄轻抬的眼中,如雕像般完美的人也应坚毅到眼里容不得沙子。
“还有一点很重要,如果凶手是正常人,怎么可能在还有另一个未知凶手的情况下这样的冷静。”
空气再次静默了下来,就像破碎的瓷器不论如何修复裂痕还会存在,折过的纸张不论如何按压折痕依旧明显一样。
最后还是燕长风打破了这难言的沉默,他很少这么正式叫他的名字:“闻人澄,我们打个赌吧,如果最后我的推测是对的,那么请你不带隐瞒、诚实地回到我一个问题。如果我输了,我可以答应你所有要求。”
所有要求,意味着不论闻人澄在这次行动中做了多么越界的事情,他都可以要求燕长风隐瞒欺骗审判庭。
他只能点头:“好”
他已经无法取胜,但输的也不是很彻底。
烟快烧头了,燕长风推开车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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