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义让你觉得罗永富必须死他就该死,所以你还是替符婉,不对!是替你自己解决了罗永富!”
“别说了——”压抑的怒意飘散的风中。
“你最终只是遗憾你那可笑的正义感没有得到满足!——”
“你懂什么!!!!”最后一句话彻底撕碎了闻人澄的防线!他猛地起身打断了燕长风——粗重的呼吸从他鼻腔喉头不停地传来,苍白的脸上终于渲染出了了被激怒的血色,血丝占据了并不大的眼白那黑色的眼眸染上了不纯粹的怒意还有——眼底深处的委屈。
谁都可以说这么说他,但是燕长风不行!
这种奇怪的想法充斥了脑海但没有停止的继续了下去——他是他刚得到的甘露!是为他引燃的火焰!他怎么能!怎么能为那些罪有应得的人责备他!!
他就像一个因为得不到认可而无理取闹的孩子——
“你懂什么!!罗永富不该死吗!!不该吗!!姓刘的不该死吗!不该吗!那群畜生不该死吗!如果不是孙系一时之念将情况上报这个靠女人装疯卖傻才得换取的真相永远不会揭露!最后等你们发现后也只不过会判定为污染源残杀了无辜的人!哈——无辜,他们哪里无辜了!卑劣的罪行被掩埋,没有人会知道在这个村子的罪行是过多么罄竹难书!凶手以无辜人的身份死去,他们的孩子享受着罪恶带来的财富同时践踏在真正无辜生命上走向未来,真相将被掩埋!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尊敬的父亲是一群蝇营狗苟的畜生!”
闻人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像那隐忍多年的怨愤在燕长风谴责的凝视中一溃千里,对方越是千刃无枝他越是想自虐一般地将心中那阴暗偏激的想法展露在他眼前!
“所有证据都被大火付之一炬!半疯不疯女人的证言无法作为审判的依据,村民只要咬死他们没有杀人只不过烧了尸体、甚至可以说当时只不过是想烧毁木屋根本不知道里面有人,你们抓不住二十多年前真正的凶手,又无法公正的审判那些叫嚣的帮凶!没有人会得到应得的惩罚,那两个被献祭的孩子永远无法等到安眠的那一天!”
闻人澄单薄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激怒而微微发抖,但燕长风并没有因为他偏激的言辞而动怒,反而像是对他不再伪装的样子而有了一丝的容忍。
闻人澄喘息着盯着他,他一点点平息了心中的激怒之情。
你状态不对,快停下来——他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
这时燕长风才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缓缓说道:“闻人澄,你知道出自私心的刑罚不是正义,那是被欲望驱使的私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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