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的看着录像,一遍一遍研究着三人的行踪,一遍一遍将三人周围的行人不断进行对比——
形形色色的人汇集在燕长风脑海中,如同一团缠绕的毛细一般混乱不堪。他一点点理顺着思维,回忆着不同视频中相同的地方,他顺着思路一点点摸索着线团的尽头。历经抽丝剥茧的分析探究后那被怀疑的结论一点点被证实,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探索者终于点燃了细小的火焰,光明驱散了迷雾——那个在视频中最寻常的小小身影。
“呼——”燕长风疲惫的靠在椅子上按压着酸涩的双眼,电脑上的三个视频窗口被定格,身体虽然极度疲惫但精神却处于亢奋的状态。
燕长风拨通祁恕的电话,电话响了两声便被接起,对面传来祁恕同样疲惫却亢奋的声音:“燕队长——我们有发现了!——等等你也发现了吗?”
燕长风也笑了起来:“对,来看看我们发现的是不是同样的线索吧,一起说?”
“好——”
“小孩——”
“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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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6点,张婉玉拎着母亲给她装的早饭匆匆穿过金鼎公园赶往市里医院,早已无心打扮的她顶着一张苍白憔悴的脸面无表情的匆忙赶路,好在她皮肤底子好反而露出一种病态的美感。
父亲二十多天前突然陷入昏迷,转了好几家医院都查不到原因,只能在把父亲安排在最好的市里医院观察着。
父亲今年58岁,身体健康硬朗,每天都带着狗上山转几圈,每年定期体检有的指标比自己都健康。但就是这样健康父亲,在二十多天前突然陷入了昏迷,与其说是昏迷,不如说是父亲在那个早上便没有醒来,安静的陷入沉眠要不是尚有一丝呼吸在她和母亲都以为父亲去世了。
但医院说父亲和植物人又不一样,他大脑正常没有脑死亡的迹象,也不是突发性脑血栓。
那几天她几乎要崩溃,一边安慰着母亲一边为父亲安排各种检查,还要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但好在她平时性情开朗善良,往日积攒的人情也得到了回报。同事接手了她的一部分工作,领导和她说只要不会太耽误工作她可以每天都去照顾父亲,不用来打卡回来提出差就可以,机关人力的朋友也帮她打好了招呼,她才得以一丝喘息的机会。
父亲的社保还有自己的存款还能顶一段时间,要是实在不行就把自己的车卖了。房子不能动,母亲要有地方住。自己没结婚没房子,公积金可以取出来,母亲手里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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