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
那个被拉着去车上的高中生嘴里还在解释,拉着陈溺的手:“我无辜啊,我是被威胁的,不信你问这个姐姐!”
陈溺看他一眼,没给什么反应。
警察把他的手反身扣着,安抚着他:“到局里再说,我们不冤枉好人。”
“等会儿。”江辙喊住那名还在挣扎的男生,从他校服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和一个翻盖的金属打火机。嗤了声,“高中生不能抽烟,这个归我了。”
因为陈溺解释了他们只是经过被碰瓷的大学生,还要赶着回学校。
警察做完笔录也没耽误他们时间,把注意力放在了那群混混和那名高中生身上。
上了车,江辙就着车上的纸巾擦了把手。
陈溺坐回车里,抬眼仔细望了眼他的脸。
他脸上没挂一下彩,侧脸线条凌厉。弓腰拿纸时,可见后颈清晰刺状的三截骨脊棘突,除了衣服褶皱甚至看不出刚刚打了场架。
拿着笔录单子的小民警又走过来,敲敲窗:“同学,刚刚你忘了留电话号码和名字。”
她报完电话号,又报姓名:“陈溺。”
警察离开,几分钟后,江辙仍未把车启动。
他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摆弄那个金属打火机,轻佻拨过滑轨,发出轻脆的响。终于还是没忍住,望住她:“陈绿酒?不是这名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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