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得稍屈腿才不至于抵住门,拦腰抱过她,禁锢住她的脚步:“老子天天在后边对你都快望穿秋水了,你干嘛呢?”
陈溺一脸莫名其妙:“我怎么了?”
江辙冷着声:“你跟那小矮个聊得挺high,回头看过我一眼吗?”
“有病。”简直不可理喻,陈溺白他一眼,“对,我最喜欢我的新同桌了。他没你厚脸皮,还比你脾气好———疼,呜!”
她话没说完,被咬了一口。
江辙捏住她脸颊,这一口咬在她唇上半点不轻,就差咬破皮了。
陈溺是真有点生气了,踢腿踢他:“你是不是有病?”
“陈溺。”他攥住她的腰,额头和她相抵,声音沙哑,“说什么都行,但你这辈子只能喜欢我。”
江辙这人在她面前一贯是纸老虎,看着无所不能无坚不摧,其实没安全感、独占欲强,又很害怕陈溺不要他。
她踮脚,恶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脖子解气。
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后,陈溺趴他怀里,闻着男生衣料的清冽香氛味闷闷出声:“跟我说对不起。”
他乖乖照做:“对不起。”
“……亲我一下。”
江辙抬起她下颔,唇覆上去,含着她下唇瓣摩挲,跟只猫舔人似的。唇齿交缠,呼吸也在夏日微风里变得燥热甜腻。
他手渐渐往她脊背上移,压着她往自己胸膛贴。两人抱在一块,接了一个绵长温柔的吻。
后半节课,江辙被同年级一块上体育课的一群男生喊去球场打球。
校服外套丢一边,他今天里面穿的衣服其实不太适合做运动,但架不住衣架子身材。腿长腰窄,做什么都让人赏心悦目。
白衬衫外边配了条黑白领带,袖子挽至小臂,露出青筋凸显的手。
阮喜丹挽着陈溺找了观众席上一个靠前的位置观球,说实话更像是观打球的人。
场上有人吹着口哨,江辙一连投了三个三分球,篮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有人扬洒出矿泉水瓶里的水。
中场休息,江辙扯松了衬衣的前几颗纽扣在边上灌水喝。阳光落在少年深邃立体的五官上,他大汗淋漓,半张脸陷在阴影里。
唇红齿白,眉骨硬朗。下颚弧线延至喉结,干净又落拓。
阮喜丹作为一个舔颜女孩不由自主地啧啧感叹:“真绝了,造物主的艺术品。江大佬眼尾的小痣怎么能这么好看?”
陈溺撑着脸,在刺眼日光下拿手掌遮了遮眼,说:“脖颈上那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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