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她能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毕业。
喝醉了又跑他房间赖着他的床不走,闻着他的被子说好香,都是他的味道。
一系列醉言醉语听得他眉头蹙紧,额间几乎能夹死蚊子。
“哥哥……”女孩抱着被子在呓语,喊魂似的一直喊哥哥。
项浩宇没好气地把她宽松往上缩的裤脚扯下来:“喊什么呢?”
“喊你。”
“喊我干什么?还想再喝点?”
她摇头,捂着有点难受的胃又换了话:“项浩宇。”
他笑,把被子盖上去点:“哦,哥哥也不喊了。”
“因为……喜欢你。”女孩声音越来越低,说着说着哭起来,“不想再喊哥哥了,因为喜欢你。”
该怎么形容那一刻的心情?
被闪电劈中,可能也不过如此。
项浩宇弯腰把她埋进被子里的脸转过来:“鹿鹿,可以开玩笑。但你这么大了,要分得清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下一秒,醉酒的人睁开了眼,起身搂着他脖子亲了一下:“我没有开玩笑,就是喜欢哥哥,喜欢项浩宇。”
抱着她喝醉胡言乱语的期望彻底落空,他脸色微微僵硬。
甚至不敢再看她那双明亮的眼睛,几乎是落荒而逃地把她摁回床上,被子蒙住女孩脑袋:“你喝多了,早点睡。”
房间门没关。
路母在走廊上呆站着,和转过身的项浩宇对上了视线。
项浩宇有生以来,大脑没这么空白过。
先想的是走出来,要把门关紧。这一刻,做错事的人成了他。
“对不起……”他高挺身影微微弓了背,试图端过母亲手里的醒酒汤,“妈,对不起。”
路母冷着一张脸,避开他,握着汤盆的手隐隐发颤。
“妹妹认错人了。”他手忙脚乱地找理由,她以为我是、是卓家那位。”
这话显然于事无补,路母寒心地看着这个孩子,压低音量:“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项浩宇攥紧手掌,低眼:“我会辞掉手上这份实习,去外地找份工作。”
路母脸色缓和了点,点头,声线没有波澜:“嗯,今晚就走吧。”
她喝醉了,她不懂事。
从小失去父亲的女孩容易对兄长产生依恋,她没分清这份依恋不是喜欢、不是爱。
项浩宇能为她找一百个借口。在找借口这时间段里,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对路鹿的感觉。
不光是不配,还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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