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根本就不了解他,你在他眼里也并不怎么重要!”
她听着觉得好笑,忽然想到什么:“我猜大学时候,你是不是威胁过江辙要跟我说他家这些事?”
丘语妍脸色僵了一瞬。
陈溺听着她那边没有立刻反驳,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眸光中的笑意并不良善,略显刻薄的话从嘴里吐出来:“谢谢你告诉我,原来人还可以这么蠢。”
丘语妍:“……”
陈溺没被她那些离间的话影响到,她甚至觉得挺好理解的。就像她不愿和江辙讲自己第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一样。
人们总是把傲骨留给自己最在意的人,不堪和怯意都深埋心底。
既然她当初能自己从暗处走出来,那她也一定能把江辙扯出来。
……
在阳台发呆片刻,陈溺点开屏幕开了飞行模式,回房间把这张电话卡取出来了。
她在一边悉悉索索把手机弄好,而后不动声色放回到床头柜上。
床上的男人还是没醒,也许是被窗外阳光弄得有些烦,手臂往上盖着额发。阖着眼皮,呼吸声也很安静。
陈溺掀开一侧被子躺回去,下巴磕在他肩胛上,吹着枕边风:“我不小心把你电话卡弄坏了,晚点去换张新的好不好?”
江辙还在睡梦里似的,听见这么离谱的话也没多想。囫囵“嗯”了声转过身,手本能地搂过她腰往自己身上靠。
陈溺昨晚就被他折腾得不轻,感觉到他的手掌又惯性般下移,摩挲过自己大腿。
她过得这么禁欲的好几年,从和江辙复合之后,除了生理期就没尝试过能有安宁的一个晚上。
这男人近三十了,反倒比当年二十岁还混。
陈溺磨了磨牙,温温柔柔地威胁:“再碰就滚下去。”
手瞬间停在那不动了,身侧的男人开始不太开心地往她颈窝蹭。跟吸猫一般,高挺鼻骨埋在女孩沐浴后的橘子味发香里。
她笑,伸手回抱住他,亲了亲他的耳朵。
外面天气很好,今年春日的最后一个晴天,风也舒服。
李家榕提着一堆“父母们”交代的食物来公寓找陈溺时,恰好看见江辙在小区篮球场那。
门口警卫请示过能不能让人进来,他才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往里走。
上午醒来后,江辙就在楼下打球。
这边的楼盘大多都是明星或本地富豪购置空房,尽管是休息日的时间段,小区里也几乎没几个业主在,只剩大梧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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